其?他?內急的玩家見?了,猶豫片刻,在解決內急和可能觸發死亡條件之間徘徊不定。
其?中有個穿校服的男生憋不住了,“不行了!橫豎憋死也是死,那?不如我先上?為敬!”
說完,他?就沖進了衛生間裡面。
眾人:“……”
不得不說,學生孩子的消化系統確實比他?們這些?成年?人好,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所幸“先上?為敬”的校服男生也安全地從衛生間裡面出來了。
這下,其?他?玩家們才試探著,陸陸續續地進入衛生間,解決壓抑了一個晚上?的屎尿屁。
“吃飯了。”
到了固定的時間點,民宿老闆又?端著那?些?滿是誘人甜味的食物出來了。
這一次除了紫發男人,沒有人敢坐在椅子上?。
民宿老闆也不介意,拿起筷子就道:“開吃吧。”
紫發男人伸出筷子,去夾糖炒豆子——也就是所謂的糖炒白曼陀羅果實。
祁方隅忽然道:“豆子是死亡條件。”
民宿老闆本來在暢快吃著食物的臉色一沉。
紫發男人距離民宿老闆很近,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筷子一顫,震驚地看向祁方隅,“你怎麼?知道?”
祁方隅沒有理會他?的情緒,繼續道:“綠色的水果和黑紅的果子也不能吃。”
如果民宿老闆的目光能殺人,他?已經將祁方隅千刀萬剮了。
紫發男人猶豫了一會,還是按捺下對糖炒豆子和另外兩道菜的慾望,舀了一勺瓜湯,然後看祁方隅一眼,把碗抬起來一點,再看祁方隅一眼,再把碗抬起來一點……最後不知道看了祁方隅多少眼,在確定他?沒有要開口阻止的意思,才把瓜湯喝進了嘴裡。
祁方隅注意到,民宿老闆殺人的目光又?緩和了一些?,繼續開心地吃著食物。
他和謝鏡清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
看這樣子,無論是不是有毒,桌子上?的食物都是不能吃的。
只有兩個人在進食的早餐,讓時間過得非常的快。沒一會兒,紫發男人就吃飽了。
他?先民宿老闆一步站起來,然後打了個飽嗝,“好撐啊。”
見?他?完全沒事,就有人明顯忍不住了,尤其?是昨晚嘗過菜餚有多麼?美味的那?些?玩家。
染發劑男人躍躍欲試道:“那?個……民宿老闆。”
民宿老闆抬頭,嘴裡還咀嚼著糖炒白曼陀羅果實,像是在用身體力?行告訴他?們這道菜沒有毒,“有什麼?問題嗎?”
染發劑男人嚥了口?口?水,“現在還能吃飯嗎?”
民宿老闆笑了,眼睛幾?乎要眯成一條縫,“當然。”
於是染發劑男人也坐了下來——就在紫發男人剛才坐過的位置上?——不過他?同樣沒去碰祁方隅說過不能吃的食物,而是中規中矩地去吃紫發男人碰過的食物,甚至連順序都控制得一模一樣,力?圖將差距拉到最小。
然後他?也完美地吃飽飯站了起來。
之後就跟接力?賽似的,一個人起來,另一個人又?坐下去,陸陸續續又?有三四名玩家也吃了民宿老闆提供的飯。
許嘉雲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祁方隅和徐青晚的目標人物,並不僅僅侷限於紫發男人一個了。
不過他?們之前已經誘導過紫發男人了,現在如果再開口?,嫌疑過大,出事的機率也很大,所以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就坐在不遠處的窗邊,能夠看見?衛生間的位置,但並沒有將目光放在上?面,彷彿只是隨便選了一個通風口?,方便吹風散熱而已。
吃完早餐 ,民宿老闆倒是比昨晚勤快了一些?,他?將桌子收拾幹淨,沒一會兒,又?出來給他?們提供了一些?茶水——確切一點,應該是裝在茶壺裡的糖水。
不僅是吃的東西很甜,連喝的東西也沒逃過甜的命運。
不過關卡裡的天氣?十分?炎熱,每天都要出一大堆的汗水,就算他?們能夠扛得住不吃東西,也扛不住不喝水,不然遲早會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