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仙
付景道:“前些天一個學生在學校跳樓死了,引起不少輿論。校長為了壓下一些熱度,就想邀請我回來做一期演講。我今天來就是商議這件事的,只是沒想到剛進校園,就碰見一個同學跳樓自殺。”
他忽然轉頭看著許清,眉頭緊皺:“聽說這次死的同學和上次那個同學一樣,一樣的地點跳的樓,只是時間上不同。你呢?怎麼過來了?”
許清將姜月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沒想到我來晚了一步。”
“這也怪不得你。”付景語氣雖然平淡,但語氣裡還是帶著些安慰,“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已經引起了靈異局的注意,應該很快就能查出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許清搖頭,表示不參與這件事。
付景微微頷首,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兩人也沒有繼續在這裡逗留,很快就離開這裡回了景瀾苑。
他們剛進電梯,就見孟一然急匆匆跑過來,在電梯門關上之前硬擠了進來。
許清看了眼坐在孟一然脖子上的嬰孩對著自己揮手,甚至仗著沒有人看見他,跳到了他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貼貼臉頰。他指尖微動,嬰孩就不由自主地飛回了孟一然的脖子上。
嬰孩撇著嘴看著許清,見他不為所動,不開心地縮排孟一然的挎包裡。
“小弟弟,我們又見面了。”孟一然縷了下側臉的發絲,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和許清打招呼,但眼神卻一直往付景那邊瞧著,極品!她出道多年,還從未見過這樣美麗漂亮的男人!這要是握在手裡,不知可以帶來多少利益!
許清冷冷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神閃爍著往付景那邊看,心中冷笑,真是貪婪的令人惡心!
付景倒是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眼神裡充滿了冷意。他知道孟一然的為人,所以在孟一然看著許清和自己時,眼神裡有著貪婪和慾望時,就明白她在打什麼主意。
再次出師不利,孟一然臉上美好的笑容也差點維持不下去,但她到底是老手,臉上的笑容不見絲毫違和,笑意溫柔:“小弟弟,咱們這也算是第二次相見了,同住在這個小區就是有緣,我叫孟一然,時代娛樂的,小弟弟叫什麼名字?”
許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有搭話。
孟一然眼裡閃過一抹怒火,但隨即就揚起笑臉看向付景:“這位先生呢?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是剛搬來嗎?”
付景轉過頭看著她,淩厲的目光讓孟一然心中一顫:“你很吵。”
孟一然聽到這句話心裡陡然生出一股怒火,想起剛才自己竟然被一個眼神就嚇到不由惱怒非常,自她進入這個圈子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好!這個屈辱她記下了!她倒要看看,當不染塵的高嶺之花被碾落成泥與汙穢作伴的時候,他們還能不能這樣清冷自持!
電梯停下,孟一然憤恨地瞪了他們一眼,踩著恨天高噠噠噠地走了出去。
許清和付景對視一眼,不禁笑了起來。
付景勾起唇角:“她應該打上了咱們倆的主意。”
“總有反噬其身的那天。”許清和付景走出電梯,“晚上來我這兒吃飯。”
付景笑了笑,“好。”頓了一下,他問道:“洗碗機好用嗎?”
許清微笑道:“挺好用的,謝謝,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用,就當我吃飯的報酬了。”付景快步走到自己的公寓門口,和許清道了別就回去了。
許清轉過身笑了笑,又省了一筆,真好。
他從兜裡拿出小瓷瓶,一個魂影就從小瓷瓶裡飄了出來。
姜月渾渾噩噩的,當她看見許清時才緩緩回神,想起自己之前的記憶,她舉出雙手看著其透明的手掌不可置通道:“我死了?”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只是臉上的表情很是難過傷心。
許清一直沒有說話,只看著她,讓她自己慢慢平靜。
“發生了什麼事?”
姜月的神色一瞬間變得驚恐,看著她變得飄忽的身形,許清加重了音量:“姜月!”
姜月回了神呆愣地看著許清,許清的神情變得溫柔,聲音也很溫和:“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告訴我。”
許清溫柔的聲音很好的安撫了姜月失魂落魄的情緒,將這件事緩緩道來:“前段時間,一個學姐跳樓自殺了。學姐死後,有同學說夜裡曾經見過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在校園遊蕩。那段時間學校裡流言紛紛,弄得人心惶惶。”
說到這裡,姜月有些緊張不安地看了眼許清,“我和幾個朋友都不信,畢竟這個年代,都相信科學,什麼鬼什麼魂的都是封建迷信。可我的一個朋友喜歡研究這樣的鬼怪風俗,為此連續在夜裡守了好幾晚都沒有見過那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
許清輕聲問道:“然後呢?你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