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鴻運不喜歡聽這話,當即面露不喜道:
“怎麼還沒開始,你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可沒興趣管他是什麼天賦,你只用痛快點告訴我,你能不能擺平他。”
“應該沒問題。”
“好,這才像樣,不然,堂堂的朱家護衛第二高手,竟然擺不平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那傳出去,你們徐家老祖宗都要被你氣得爬出墳墓了。”
“……”
徐紅客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入朱家已經十幾年了,很清楚朱鴻運的作風,像這種刻薄的嘲諷,不說多了,裝幾籮筐絕對沒問題。
而現在與以前比起來,還算好的,畢竟朱鴻運四十多了,性格有所收斂,擱他年輕的時候,那才叫尖酸刻薄,人見人嫌。
“葉金言,你應該知道葉凡住哪吧?”朱鴻運問道。
葉金言嘴角一抽,哪裡知道啊,但又不敢實說,便胡亂猜道:
“應該在葉家。”
“那好,你帶我們去,他想讓我滾,我就把他踩到泥縫裡待著。”
三人離開了酒店!
葉金言一路忐忑,擔心葉凡不在葉家。
半個小時後,三人到了葉家大門外。
朱鴻運急走幾步,一腳踹向大門,本是想霸氣踹開,可惜沒這本事,反而彈了回來,差點摔倒。
所幸徐紅客隨手扶住他。
朱鴻運氣惱罵道:“他瑪的,給我踢開。”
徐紅客只能照辦,輕鬆一腳,當即把鐵門踹開了。
朱鴻運氣勢洶洶衝在前面,半路碰到了前來檢視情況的保姆。
這渣渣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在她臉上,直接把保姆打懵了。
他仍不罷休,又是一腳,把保姆踹在地上。
好威武啊!
徐紅客看了一眼嘴角流血的保姆,雖沒說話,但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不是厭惡保姆,而是厭惡朱鴻運。
修煉者自有修煉者的品行,他打心眼裡瞧不起這種連婦人都打的人。
更何況,對方是個保姆,有必要跟她較勁嗎!?
但誰讓他是朱家的護衛呢,拿人家錢,就得給人家辦事。
踹倒保姆以後,朱鴻運直衝大門。
踏進門,即看到了葉凡和葉茵。
兩人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門口。
看到葉凡,朱鴻運一聲獰笑,尖酸道:“喲,談戀愛呢,好溫馨啊,這妞長得不錯,花了多少錢叫來的啊。”
尼瑪!分明是陰陽怪氣的嘲諷葉茵是站街女!
葉凡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忍而沒發,打量了沉穩的徐紅客一眼,看不出深淺……
朱鴻運自然不可能只說兩句尖酸刻薄的話。
隨即
,臉色轉厲,直奔主題:
“今天上午是你說的吧,什麼三天之內要讓我滾出洛南省城。”
葉凡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了躲在門口的保姆,看到了她臉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跡,目光頓時變得森冷可怕。
他一字一字道:“不,我說錯了,是今晚,你就要給我滾出洛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