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成見矇蔽了眼睛,不管是對誰,都要多幾分警惕,而不是輕視,你回頭想想,你都60好幾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而他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卻能平靜對待,這就是危險。”
秦海洋嘴角抽了抽,無語以對。
另一邊的秦無驚不知是有意岔開話題,還是心中好奇,問道:
“老海,你剛才給他的那一部分功法,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我有些不信。”
“……就是把某些順序顛倒了。”
“……”
秦海洋說出了實話,這和給了一本假的功法沒有區別!
秦無驚不好說什麼,若是讓他默寫,說不定他也會情不自禁的多長几個心眼。
秦國也沒有說什麼,從某一個角度來說,他既然讓秦海洋來寫,指不定就有這方面的意思,因為他知道,秦海洋看葉凡不來,甚至心懷敵意……
哎,不知該說什麼好,批判他們的自我保護嗎?
可這幾百年裡,他們就是這樣自我保護的。
不能指望別人,也無心指望別人,只能靠自己,以及,把自己謹慎的保護好。
這就是六大家的謹小慎微的生存原則。
三人漸行漸遠,漸漸消失。
此時,葉凡仍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正聚精會神的研究著紙上的內容。
以他的天賦和理解能力,竟然看得雲裡霧裡,生起一種讀天書的感覺。
略一想,便猜到了緣由,無非就是一本不靠譜的功法而已。
葉凡複雜笑了笑,沒有當一回事,本來就沒有抱多大的指望,也談不上什麼失望。
他把紙張收進兜裡,出了院落,直接去了白啟的住處。
白啟、藍蕊和婁小芸正在等他,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等著開工。
葉凡先把剛才和三人見面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把秦海洋寫的那幾張紙給了藍蕊,說道:
“蕊蕊,你對筋脈構造比較瞭解,回頭你幫我看一看,整理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有價值的東西。”
“好。”
“開始吧,誰來下手,可不可以輕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