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辛苦了。”
劉歷退後一步,朝常遇春和士兵們拱手行禮。
“殿下言重了!”
常遇春和一眾士兵,趕緊回禮。
“此戰之中,你們功勞最大,如果不是你們拖延住聯軍,恐怕我也沒法達成戰略。”
劉歷感激的看著常遇春和士兵們。
這話可不是場面話,而是心裡的大實話。
如果不是這些人在荒山陣地死守,那長途奔襲打閃電戰就是個笑話。
“為殿下而戰,乃我等使命。”
常遇春拱手說道,隨後掃視身後一眾士兵,面露悲痛,又道:“此戰我方傷亡不小,由於後期被聯軍圍攻,士兵們一旦受傷,壓根沒機會醫治,所以負傷者基本都死了。”
“我即刻制訂條例,務必確保犧牲者的家眷能妥當安置。”
劉歷說罷,又朝著軍隊後面看了兩眼,疑惑問道:“犧牲者的屍體呢?”
“回殿下的話,犧牲者屍體俱被另外一支軍隊帶回安葬,那支軍隊是騎兵,為首的將領叫段熲。”
常遇春解釋道。
隨後,他突然想起什麼,拿出一封信遞給劉歷,同時說道:“殿下,這是那將軍給我的信件,他說實在找不到殿下的位置,請我傳達,街亭那邊有漢軍駐紮,請我們儘快返回。”
“漢軍?段熲?”
劉歷疑惑的開啟信件,仔仔細細的看著。
這封信的內容,就是告訴他不要繼續冒進,儘量找機會返回街亭,從長計議。
而且上面還說,劉協也在街亭,非常擔心劉歷的安全。
最重要的,還是請劉歷不要繼續殺俘,而是妥善寬和對待各部落。
信件的署名,是張奐。
“屁的從長計議,屁的妥善寬和,屁的劉協!現在我才是涼州我說了算,旁人都給我遠點去,不要指手畫腳的!”
劉歷將信件扔掉,任它隨風而去,絲毫不想理會張奐的建議。
“全憑殿下做主。”
常遇春的臉上露出笑容,與身後一眾士兵深深躬身,朝劉歷拱手行禮。
不回街亭,才是他們希望的。
如今己方這幫人,在涼州橫行,好不容易打垮了聯軍,憑什麼撤回去,憑什麼讓其他人一起享受勝利果實?
隨後,劉歷帶著常遇春他們返回,騎著戰馬巡視這些投降的聯軍俘虜。
在路過首領們時,其他首領都是立刻跪在地上,表示臣服。
唯獨白馬盛高傲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見到我們的殿下,你竟然敢不跪拜麼?!”
負責看守的古奴業厲聲喝問。
“呵呵,我從不會跪拜任何中原人。”
白馬盛冷笑著,隨後又道:“今天你們勝利了,但不代表你們永遠都會勝利,遲早有一天,我們白馬部落的人,會率領著一支軍隊打回來。”
“到時候,殺光你們的男人,擄走你們的女人,讓你們在……”
話還沒說完。劉歷懶得聽了,微微抬手,示意採取行動讓他閉嘴。
一個背嵬軍鐵騎立刻下馬,抽出隨身的古朵錘,粗魯的抓住白馬盛的脖子,將他轉過來,隨後一錘打在他的嘴巴上。
白馬盛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