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壺甜茶我們聊著過往”
描述性的歌詞讓人在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位身著藏服的女子,在山頂眺望,在寺前虔誠,一壺甜茶,互訴過往,乾淨,親切,自然,樸素……
一種難言的脫俗氣息撲面而來。
寥寥幾句,塑造出一個鮮活的阿刁形象。
“阿刁你總把自己打扮的像
男孩子一樣可比格桑還頑強
阿刁狡猾的人有千百種笑
你何時下山記得帶上卓瑪刀
灰色帽簷下凹陷的臉頰
你很少說話簡單的回答
明天在哪裡誰會在意你
即使死在路上”
清亮的嗓音,宛若天籟的演唱給人以透徹靈魂的聽覺享受。
這好像已經超越了歌曲的界限。
她把一首歌唱成了一本厚厚的故事書,把一首歌唱成了一個鮮活的生命,把一首歌唱成了一個活生生人,活生生的阿刁。
把自己打扮成男孩子一樣,頑強地與命運對抗。
即使弱小到倒在路上,沒人在意你在哪裡,但依然要帶著卓瑪刀勇敢執著的走下去。
因為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生命,這就是人生。
聽到這裡阿刁的形象已經徹底在聽者的心目中樹立了起來,是那麼真實,就仿若他們認識阿刁一般。
“穿透靈魂的聲音。”
“太好聽了!宛若天籟。”
“阿刁,阿刁……好像每一句歌詞都在呼喚。一個酷酷的阿刁,弱小卻頑強的阿刁!好喜歡這首歌的這種感覺。”
“莫名感動。”
“聲音乾淨、空靈,太美了。就好像湛藍清澈的天空,清澈見底的湖水,因為聲音的乾淨空靈,我感受到了阿刁的純淨與純粹。”
“是啊,好純粹乾淨的女孩子,她的心很簡單清澈。”
沒一句歌詞都勾勒出阿刁的形象。
讓她更加的立體具體。
而等到阿刁的形象徹底立起來之後,司冰冰開始了一段有力的說唱:
“接受放逐,困惑自由,就像風一樣,吹過坎坷不平的路途,漫漫的腳尖婆娑,慢慢地足跡斑駁,或者連一絲痕跡,都不留在這裡,可我還是不會,因為痛苦就放棄希望,受過的傷長成疤,開出無比美麗的花……”
這一段在原作中是沒有的,是張韶函根據自己的故事所編寫。
賦予了《阿刁》這首歌額外的意義。
使之所表達得到昇華。
同時也讓阿刁的形象更加豐滿。
而實際上張韶函唱的就是自己的故事,給人以激勵,給人以指引。
“阿刁明天是否能吃頓飽飯
你已習慣孤獨是一種信仰
阿刁不會被現實磨平稜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