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慫什麼?表白失敗了大不了就是做朋友!萬一成功了呢,是吧?”
“怕就怕朋友都做不了。”
“淡淡的憂傷……明天就是畢業晚會,然後拿到畢業證,就要被學校掃地出門了。”
“好好說再見吧,過來人的忠告。因為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一股分別的離愁在這個話題上蔓延。
畢業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因為人生即將開始新的旅程。
但因為即將分別、告別朝夕相處的老師、同學、朋友,讓畢業學子們的心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愁緒和傷感。
陳平安不由想到了自己畢業的時候。
無論是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是曾經在地球的自己,好像都還挺感性的,畢業那天和舍友們吃了一頓散夥飯。
一個個醉得不成樣子。
好像說得分別的話不多,就是喝酒,一杯一杯的喝。
有人在那天表白成功了。
有人在那天因為工作地域和談了幾年的女朋友分手了。
有人已經拿到了世界五百強的offfer。
有人特麼畢業就失業!
但畢業那天誰也沒提這些事,就是喝酒,就是說“特麼的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結果第二天就各奔東西。
好多人從那天后就再也沒有聯絡了,就像人間蒸發一般。
一時間陳平安竟想寫一首歌,唱唱畢業的你們、我們、他們,緬懷一下過去,鄭重說一聲再見。
因為,
誰知道特麼還會不會再見?
陳平安突然想到了系統獎勵的歌曲《再見》。
不就是為畢業季量身打造的嗎?
陳平安從記憶中抽離出來,想到那些曾經刻骨銘心的歲月,想到那些說好要再見的人再也沒見,於是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把這首歌唱出來。
在這種迫不及待的心情下,
雖然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但他還是第一時間聯絡了公司錄音棚的老師皮特想要錄歌。
但就在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
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是因為“流浪鋼琴家”認識的深大的校園歌手‘冬子’。
“冬子。”陳平安接起電話有些詫異。
電話那頭傳來冬子的聲音,“安神,您休息了嗎?很抱歉這麼晚給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