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父顫顫巍巍地舉起手，看向李灼光：“不！你們不能。”
李灼光乜斜了他一眼：“你口口聲聲叫我惡魔，但是他幹過的事，我聽著都噁心，更遑論去做了，到底誰是惡魔？”
老神父茫然道：“我們代替主放牧祂的羔羊，即便有所過錯，但我們總歸替主……”
說到這裡，就連他也說不出來了，替主辦事就可以在一定範圍內作惡嗎？
“放牧羔羊就可以X羊？你如何證明那些羊是你們主的所有物，他們身上被你們蓋了戳嗎？或者說這種東西只是一種唯心認定，只要進了你們的地盤，那就是你們的羔羊。那教堂豈不就是羊妓院？你們的主算什麼？老鴇嗎？”
“不！不是的！你安敢如此褻瀆我主！”
“不是我褻瀆，而是你們在褻瀆。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路西法墮落後的象徵是黑山羊了，他該不會是被你們的主蹂躪得受不了了才墮天的吧？”
“邪魔！住嘴！邪魔！”
“你又有什麼資格認定我是邪魔呢？就像你認定其他人是羊群那樣？”
“不，你身上帶著邪惡的氣息！你是惡魔！”
“別這麼說，至少我可不X羊。”
“邪魔！邪魔！”
見到老神父已經沒詞了，李灼光開始覺得索然無味。轉頭看向威廉：“用你的直覺感知一下，這附近有沒有羊妓院？”
威廉面色驚恐道：“我的直覺沒這麼變態。”
“裝什麼呢，你以前可是海軍，怎麼可能找不到路子？”
“我是軍醫，收入和假期比海軍多得多，我可以經常上岸去找。”威廉猶豫了一下：“呃，不過，就我的經驗，做皮肉生意的商人之間總會有聯絡，我試著打聽一下。”
說著，威廉就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摞花花綠綠的名片，掏出手機就開始打了起來。當他打到第三張時，有人給了威廉一個聯絡方式。
“喂，請問是牧羊人之家嗎？”
“呃，我在十三號酒吧，我這裡……呃……嗯……需要一群火熱的姑娘，你懂我的意思，大概二十隻。”
“母的不夠？不不不。什麼？你說公的也一樣？好吧，反正不是我享用，隨便了。”
“對，我要求送貨上門，價錢不是問題，你們從後門進入來。”
“呼。”威廉結束通話電話，吐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有打過這麼艱難的外賣電話。”
老神父在一旁全程目睹了這一幕：“你，你們，想要幹什麼？”
李灼光露齒一笑：“難得你們大費周章的來我這裡胡鬧一通，我當然要好好款待你們了，你們不是喜歡牧羊嗎？我就讓你們‘牧’個夠！”
“不！你不能！”老神父顫顫巍巍地舉起了手中的槍，但是遲遲無法扣下扳機。李灼光大喇喇的走上前去，直接關閉了槍上的保險，並褪下了彈夾。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良知的氣味，但是不多。你這年齡，應該在你們的機構裡看到了不少事吧？而你現在還能當神父，那就證明你一直以來都保持著緘默。你不願當壞人，也不願去阻止惡行，不上不下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決定你作為今天唯一免於‘款待’的人，看看一切過後，你的同伴們是為你的倖免而高興，還是不平衡呢？”
“不……不……”
“那你是想同樣受到‘款待’了？”
“不！不！不！”
李灼光將老神父隨意地捆住扔在沙發上，這時，老神父的身上傳來了震動的聲音，雖然聲音微弱，但對於李灼光而言卻是清晰可聞。
從老神父的的懷裡掏出手機接通，手機那頭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行動成功了嗎？”
“南無阿彌陀佛。”李灼光又捏爆了一支手機。
做完這一切後，李灼光回到了沙發區，對著眾人說道：“很遺憾我們的會談被外人打攪了，這裡我會收尾的。接下來的事情有些不雅觀，還請各位移步。”
將臣聞言站起身，拍了拍李灼光的肩膀：“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如果耶和華找你麻煩，我幫你擋一下。”
李灼光悚然一驚：“他真的存在啊？！你不是說沒見過嗎？”
將臣聳了聳肩：“我沒見過他，不代表他不存在啊。要不然你以為他們的力量是從哪裡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