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賣關子。”
武媚兒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
“楊逍。”
侍女念出兩字。
“什麼?”
武媚兒頓時愣住了。
侍女往周圍看了看,將屁股往她這邊挪了挪,將嘴湊到了她耳邊:“小姐!你聽得沒錯,這清河縣令就叫楊逍,正是和你那個結娃娃親的男人名字一模一樣。這幾年沒他的訊息,您不是連他都忘了吧?”
“我忘什麼呀?從來也沒記住他呀。”
武媚兒有些不屑道,但臉上多少還是有些驚訝。
說起楊逍。
她當然知道自己從小就被父親糊里糊塗的定了一門娃娃親,先不說這楊逍家境一般,三年前聽他考取舉人還覺得挺不錯的。
十六歲的舉人放在哪裡都是天才!
甚至十四五歲時,還想過對方什麼時候來提親?
結果。
一點訊息都沒有。
畢竟。
她對另一半的家境什麼的看得倒並不重,結果對方反倒是不聞不顧,她心裡也有些惱火。
不過。
父親這兩年似乎對這件事也不怎麼關心了,尤其是父親得知那個老朋友去世,失落傷心異常,剛開始還打聽過楊逍下落,但只知那少年三年前在父親楊會去世後,就獨自前往了京城趕考。
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了對方的訊息。
其實。
幾個月前恩榜公諸於世,,她就聽過楊逍這名字,興奮異常,甚至讓父親去打聽了一下。
不過。
楊逍老家並沒有任何反應,彷彿從這個鄉下出去的人就沒有中過狀元一般,看不出任何慶祝跡象。
因此。
當時武家只不過是把那個楊逍當做了一個重名之人罷了,甚至以為這三四年沒有任何訊息的楊逍,很有可能都死在了外地了。
誰曾想。
清河縣令竟叫楊逍。
“是那個狀元嗎?”
想了一會兒,武媚兒這才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