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還未等百里四凶開口表態,方臉中年男子卻是坐不住了,驚訝道:“馬兄,你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我只是不想趟這趟渾水而已,誰的事情找誰就對了。”馬臉漢子不悅地懟道。
“哦?總算有個識時務的了。我們找的不是你,你現在可以走了!”此時,為首的濃眉藍衣青年笑道。
“真的?”馬臉漢子驚喜回道。
“真的,趕快從我的視線之中消失,不然我反悔了!”藍衣青年臉色一沉,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走。”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都會各自飛,更何況區區幾個狐朋狗友。因此,馬臉漢子喜形於色地說道,臉上根本沒有什麼愧疚之色,同時腳下微移就欲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方臉漢子急聲勸道:“馬兄,難道你忘了牛老弟的事情了嗎?這幾個是不會留活口的,他們只想分化我們而已。”
馬臉漢子聞言,身形微頓一下後,便繼續向著西南方空曠地方走去,根本不打算留下來。
但就在這時,方臉漢子突然聲音一寒,怒道:“你難道忘了那位前輩的話了嗎?”
原本一往無前的馬臉漢子聞言,身形立馬一頓停了下來,身子微顫糾結幾息之後,硬是身子一轉走了回來。
同時,臉上帶著尷尬卻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還是方兄說得對,他們肯定不放任我離開的。如果我真去了,說不定已經是死人了。”
“恩,馬兄清楚就好。”方臉漢子對方回來嗎,長出一口氣肅然道。
然而此時,江霖和百里四凶心底卻同時都在犯嘀咕著:前輩是誰,難道這附近還有地靈境的高階修士不成。
“大哥,這肯定是他們預先商量好的,想詐我們而已。”此時百里四凶一方,之前一語不發的半青半紅青年突然傳音道。
“恩,我想也是。看他們混成那樣,就知道不可能有什麼前輩罩著他們的。”藍衣青年不動聲色的微微點頭,同樣傳音回道。
緊接著,為首藍衣青年見自己離間不成,反而使得對面三人無隙團結了起來,臉上不悅地大手一揮,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沒給過機會。”
同時,藍衣青年緊盯著江霖,開始一字一句,有些興奮的明言道:
“你要是一直呆在城裡面,我們興許還真不敢拿你動手,畢竟半年前血龍教的事情,我們心裡還是有數的。但是,如今你出來就不要怪我們了,要怪就怪你不該殺了血龍教的少主。”
“那血龍教的老匹夫,可是懸賞了三萬靈葫取你項上人頭,我們四兄弟怎能拒絕呢!你說是吧,清武門的江霖江道友。”
“果然!”江霖心中一沉。
“什麼,就是他殺了血龍教少主?”方臉漢子驚呼道,看向江霖臉色已經沒了最初的不屑,換上了些許畏懼之色。
“幫我拖住他們兩個!”江霖看著包圍過來的幾人,傳音道。
接著手上一撫立馬祭出近百張火球術符篆,向著藍衣青年和虎背熊腰大漢一方,以及半青半紅青年和虯鬚大漢一邊,分別覆蓋下去。同時,江霖也是身形一動向著虯鬚大漢襲去。
“好,沒問題。”方臉漢子沉著應道,然而私底下卻在傳音給馬兄,道:“我們怎麼辦?”
“先托住他們一下,看機會吧。”馬臉漢子傳音回道。
“好。”
百里四凶見如此多的符篆襲來,不由地身形一頓紛紛祭出靈器來,應對著浩浩蕩蕩襲來的火海。
只見藍衣青年祭出的是一件五色傘,青紅臉男子的是一面三角形盾牌,接著手上法訣一引便使得手上靈器一盛,瞬間亮起光朦朦的護盾,然後便若無其事的擋下了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