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急。那些都是死物,跑不掉的。為了防止意外,我們還是先收了裡面這些東西吧。”冷麵青年看過來明確道,在他眼裡,血陣裡面的一切已經是死物了。
“好。聽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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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血陣裡面。
“那你倒是和我們說說,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啊!老是這般躲躲閃閃推遲不已。”嬉皮笑臉的青年突然面色一沉的說道,顯然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樣子。
周圍休息之人聽罷,紛紛轉頭看了過來看著萬景澄,那意思不言而喻。
“哼!想聽可以,那你先告訴老子,你叫什麼?”萬景澄看了看眾人不以為意,接著臉色一冷的盯著嬉皮笑臉青年說道。
“呵呵!想報復啊,我就不告訴你,反正又不是我一個想知道。”嬉皮笑臉青年輕笑道,再次顯露出油腔滑調的樣子來。
“哎!你管他叫什麼啊,先告訴我們啊!”
“對啊!”
“問題的嚴重性你還不知道啊,想在裡面等死啊!”
嬉皮笑臉青年一說完,萬景澄臉上立馬厲色一閃。此時,不少人紛紛看過來,見其真不打算說了,隨即三言兩語的勸解道。
“哼!簡而言之就是,我們正準備進來時,那個看門的黑瘦青年突然出現,使用了某種詭異的法術,瞬間重傷了我的同伴搶走了陣盤。我們大意之下,被他們趕進了這陣法裡面。”
“我之所以懷疑他們,則是感覺他們四個行跡有些可疑。加上他的事情以及全身血肉被抽乾,應該被血道秘術所害,所以我猜測:他們就是消失已久的大荒四邪!”萬景澄慢慢說道,最後指了指地上的枯屍補充道。
“那個看門的不是被撞得重傷垂死嗎?我們親眼所見的啊。”
“所以,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啊。況且你們想想,誰會自告奮勇的去做誘餌,去阻擋那很可能會一擊便殺了自己的地靈境妖獸呢。”
“所以啊,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疑。他們肯定是想以此來隱藏他們的真實目的。”萬景澄雙眼一凝侃侃而道。
“那他們是想獨吞巢穴裡面的東西了,以及這妖蛇。等等,妖蛇在陣裡,那他們這是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啊!”角落裡一個嬌小青年驚訝道,說道後半句則充滿恐懼之意,一副涉世不深的樣子。
“哼!”萬景澄無語!接著頭一轉看向青衣人,意思不言而喻。
“偷襲我的是那個藍衫青年,他無聲無息的靠近我,直到接近我半丈內才被發現。但那時為時已晚,被其使用秘術奪走了陣盤,同時還被他打傷,推進了法陣裡面。”青衣人見萬景澄看來,金口一張慢慢的說道,這是他進來說的第一句話,其他時間都在冷眼旁觀。
“哎,還真是這樣,運氣真不好啊!”
“臥槽!天不作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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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要不我們這樣......”
江霖聽罷,別過頭不去管他們那大肆奇談的破陣方案,準備研究下這詭陣。
然而就在這時,江霖腦裡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那個給自己石塊的黑衣人。接著江霖頭一轉,在最後方的角落裡,看到了那個黑衣罩體一直沉默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