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東皇能正眼看她一眼,她不相信,他不心動!
第二天一早,夜崇華竟然意外得了風寒。
他不敢靠近白芊歌,怕把風寒傳染給她。
所以,他去了二樓單獨住了。
張昭君從丫鬟們的口中得知了這個訊息,準備找機會接近夜崇華。
她悄悄的在自己的房內,熬製了治療風寒的湯藥,一路滿臉期待的給夜崇華送過去。
相信夜崇華一定會被她的貼心和醫術所打動。
她到了二樓輕輕敲門,“東皇,東皇在嗎?”
“有何事?”夜崇華以為是白芊歌那邊出了事,立刻著急的開啟了門。
“東皇,我聽說您得了風寒,特地來送藥。”她聲音柔柔的說道。
夜崇華冷著臉,“以後若不是東皇妃的事,不必來打擾我!”
張昭君吃了閉門羹,心中不快,“是,奴婢知錯了,這是特地為您熬製的祛風寒的藥,您喝了吧?”
她雙手舉起端著的托盤,托盤上的瓷碗裡飄出了藥香。
夜崇華一擺手,“不用了,芊芊的醫術了得,她已經讓人幫本尊熬製過湯藥了。”
張昭君的雙手抖了抖,差點沒端穩托盤,“是,奴婢告退。”
她沒想到白芊歌竟然也會醫術,東皇竟然用“醫術了得”四個字,形容她。
她心中越來越不甘心,剛才東皇和她說了那麼多的話,看來對她也是有意思的。
想到這,她覺得自己以後還有機會。
次日清晨,張昭君來幫白芊歌診脈。
白芊歌假裝漫不經心的看向窗外,但是她的精神力已經進入了張昭君的識海當中。
一幅幅畫面,出現在白芊歌的識海,張昭君果然喜歡夜崇華。
從第一次在宮裡見到夜崇華的那一刻,她就被他高貴、冷漠、俊美的外形氣質所吸引。
張昭君是一個小官吏的女兒,她自恃清高,又憑藉清純的長相,得到了一些男人的青睞。
又因為她是女醫,所以喜歡她的人,都是默默愛她,對她好,也不敢僭越她半分。
但是張昭君是一個極其自戀的女人,而且無比悶騷。
她還在來芊華別院之間,偷偷摸摸的準備了幾包藥粉,難道是要下毒?
白芊歌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手腕上的九海靈珠泛出了黑色的光。
這女人果然沒安好心。
可是,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張昭君看著她還在甜美的笑著,“東皇妃,您的脈象一些正常。”
白芊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