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騰的言語落下。
瞬間在人群裡炸開了鍋。
大荒子民紛紛怒不可遏,還以為白鬚老者出面是真的解疑釋惑,誰料這老傢伙居然是出來用金錢辦事,想要壓下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
楚軒微微一愣,輕輕一笑,心神一動,王騰這小子還真會挑事兒,居然找時機陰我?
顯然,對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僅僅只是想要問問對方如何才肯善罷甘休,是把你兄弟治好了,還是其他,可沒有涉及金錢上的脅迫。
“老頭兒,你之前滿口仁義道德,現在為何用金錢侮辱人家,人家要的是清白,要的是兄弟的性命,你卻拿低俗的金錢去玷汙人家高尚的品格,你們四海商會真的是已經無藥可救!”
“虧我之前還以為四海商會的轉機來了,原來是我多想了,你這老頭兩面三刀,陽奉陰違,說的話倒是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做的事卻是大寒人心!”
“哎!天下烏鴉一般黑,四海商會的人已經腐朽不堪,倒閉吧!真尼瑪的噁心,我認為之前那人對你不尊敬也是情有可原!”
聽到楚軒欲要用金錢來壓下風波這種操作,大荒子民瞬間怒了,眼裡都流露出失望。
再看王騰,臉上很是得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之色,還以為這老頭有何本事,結果被自己隨便略施小計就淪為眾口悠悠。
自然,看到這一幕,韓天青再次笑開了花,墨顏玉則是氣的七竅生煙,在心裡暗罵楚軒這個敗家玩意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四海商會本來還有周轉的餘地,現在愣是被他搞得毫無轉機。
“小兄弟,明明是你想要勒索我?怎麼成了我想收買你?你這樣反過來陰我可就有些不地道了,你一下子就獅子大開口索要十個億,任誰也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金幣啊!何況老夫不過是四海商會一介小官,自然是不敢同意!你怎麼還反咬一口了!”
楚軒皺了皺眉頭,頗有些無奈和為難,將自己被冤枉的神情表演的淋漓盡致。
“放你媽的狗屁,我勒索你?我為什麼勒索你,我兄弟現在被你們四海商會害得屍骨未寒,我是過來找你討要說法的,誰有心思勒索你!我的一舉一動大家有目共睹,有耳共聞,可曾聽到我有說過半句勒索之言!”
王騰極力反駁,不過當他聽到十億金幣的時候還是心動了一下,然後他面向大眾,詢問大眾。
無數人搖了搖頭,又開始指責楚軒在胡說八道,冤枉好人。
誰料,楚軒竟然昂首狂笑:“哈哈哈,現在你們不瞎了不聾了!既然你們沒有聽見他半句勒索之言,那你們可曾聽見老夫說過半句收買的話,還是說你們的耳朵會選擇性失聰?”
霎時,剛剛的斥罵之音全部消停了下來。
所有人面色一變,面面相覷,互相眼神交流,人家好像還真沒說過,都只是聽到王騰一驚一乍,驀然間大家都感到汗顏,無地自容。
見此,王騰心神一急,急忙開口說道:“你剛剛明明問過我要如何才肯善罷甘休,你敢說你沒說過?這難道不是威脅嗎?你就是在寓意私了!我王騰視金錢如糞土,自是不會同意!”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哪來那麼多戲!”
楚軒啐了一口,漫不經心的撇了撇嘴,然後平靜說道:“你前面不是有問到我們四海商會不給你一個說法就決不罷休嗎?老夫問你要如何才肯罷休,不過是問你究竟是想要討要什麼說法,老夫一一為你解惑!你自己腦子有病,非要往其他方面想,能怪誰?”
“就好比我問你今天晚上什麼時候回家?你非要認為是我想跟你老婆私會偷腥,好在你回來之前安安全全逃離你家,可是我僅僅只是出於好心問你歸家時間,對你老婆可是沒有半點兒非分之想,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你說這怪誰呢?”
“你…………”
聞言,王騰一時語塞,氣的臉色漲紅無比,聽到楚軒侮辱自己老婆,王騰臉色陡然間就猙獰了下來,牙齒都快咬碎了,恨意滔滔。
再看四周無數人都是沒忍住笑了笑,可是礙於場合,大家都在緊急剋制,這白鬚老者的比喻未免太過於噁心了,不過很形象。
他們一聽就懂,現在終於知道王騰必然是曲解了白鬚老者的意思,所以才會鬧出剛才的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