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些依據可夠?”
青陽沐萱微微轉首,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美瓷,眼神坦蕩,沒一點心虛。
“九公主,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夠替那個混蛋說話?”
柳芸汐眉頭一挑,茫然不解。
“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芸汐,你也不必帶著偏見的目光,就如七師叔所言,他也許惡貫滿盈、罪惡滔天,但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是我們不可否認的!試問誰能在絕境下堅持不懈的護住青丘狐,而且還是在舉世為敵的情況下!”
青陽沐萱態度溫和,儒梔文雅。
旁人一聽,皆是點頭微笑,不得不說青陽沐萱成長了許多,不再是以前那個一碰就碎的玻璃心,而且面對事情的態度都變了,可別忘了,她曾經也是一個天真無邪、崇拜勇者的小孩,只不過是劫難讓她快速成長了。
“哼!迂腐之見!”
“惡人就是惡人,哪怕他再怎麼偽裝依舊無法掩蓋他的惡性!一條狗妄想透過跪舔主人來改變主人對他的好,不可能,一條狗永遠都是狗,休想翻身做主人,既然你們有你們的看法,那我也有我自己的見解!”
柳芸汐冷哼一聲,不曾想其他人都向著楚軒,這令她非常的惱怒,直接轉身離開了,不想再跟她們爭論,反正就是固執己見。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以前還以為九公主跟她是一路人,不曾想現在就被楚軒給征服了,真是一個不長記性的女人,看來你經歷的毒打還不夠啊……
看見柳芸汐如此堅持不懈,冷眸驕橫,她們也無法,總不可能強迫人家意願吧!姮娥等人只是搖了搖頭,如此脾性,未來若是不改,必定遭到社會的毒打。
柳芸汐離開了,作為她的貼身保護人,可清婆婆自然得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免得她胡來。
可清婆婆告了聲罪:“二位長老莫要怪罪芸汐,她年紀尚小,加上她可能深受楚軒其害,性格頑劣,所以語氣衝撞了二位長老,老身在此代她說聲抱歉!”
“無妨!”
姮娥倒是寬宏大度,莞爾一笑。
“老身告退!”
可清婆婆緩緩退出了房間。
待她二人退出房間之後。
太陰星君微微皺眉,聽了可清婆婆的話,她忽然間發現自己是不是也有些過了,雖說她現在挺欽佩楚軒的勇氣,但是自己沒有經歷過柳芸汐的苦楚,自己好像沒有資格替別人原諒別人。
正所謂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姮娥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目光已經回到了戰場,目光深邃似海,彷彿能洞穿這世間的一切,包括人心。
太陰星君忽然想到剛才青陽沐萱說的話,不由輕聲細語,問道:
“沐萱,你為何會替楚軒說話?”
“我沒有啊!”
“沒有!你當小師叔我是聾子啊!小師叔只是小,不是傻,你可別糊弄師叔哦!老實說,你替他說話是不是已經沖淡了仇恨?”
“我那不是替他說話,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那你剛才還說的頭頭是道,我還以為你原諒楚軒了!”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原諒他,我跟他之間的仇不共戴天,剛才我只是看芸汐太吹毛求疵,而且說話有些過分了,所以才反駁她兩句,但是現在我也感覺自己說話有些過了,不應該這樣說的……反倒是小師叔,你為何替楚軒說話,難道您算出了什麼?”
太陰星君跟楚軒非親非故,之前更是因為她的原因,使太陰對楚軒印象大跌,恨得牙癢癢,咋在這個時候言出驚人?
哎呀,我不跟你一樣嘛!就事論事!
問到占星,太陰星君不由微微嘆了口氣,無奈道:“沒有,我能算出什麼,跟他沾邊的我都算不出來,何況我道行還不夠……咳咳咳,這裡跳過,師侄啊!我給你補充一下哈,我們占星術只是推演算術,預知未來,可能準,也可能不準,小師叔我看你很有潛質,要不轉投我門下……”
說到一半,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急忙心虛的掩蓋,自己最近可是想把沐萱挖過來當關門弟子,若是讓她知道自己道行不到家,人家說不定會嫌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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