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武校的現狀,段景凌不予評價,但伍叔的擔憂說明其心裡是有考量的,於是腦海飛速運轉嘴裡則道:“伍叔,我就是習武之人,不是我吹牛,水平很高的,高到什麼程度您以後自然能見識到,我還收了幾個徒弟,可以保證每一位學生都能學到真功夫,至於招生的問題,您也不必太擔心,我們主要是面向窮人家庭的孩子,生活實在困難的,一分不收,住宿也可以全免,條件稍好的,可以看情況收取費用,不過我們也不是慈善機構,文化老師、武術師傅都是要開工資的,所以他們學成之後要為公司最少服務五到十年,當然這不是要他們白乾,而是有薪水的,並且我們可以承諾保證比同行業高出百分之十以上。”
伍長勝一臉懷疑的神色:“按你這說法,倒是不用擔心學源的問題,畢竟國內窮苦孩子多的是,不過看你文文弱弱的,不象是有真功夫的人,你可別誆我。”
段景凌長笑,道:“伍叔,我知道您不信,也許您還會想有真功夫的人咋會弄的這麼狼狽?不過這事牽涉到一樁案子,我不好向您多解釋,只要知道我不是壞人就行,如今在車上,別的武功施展不開,劈鋼裂石也沒材料,畢竟這車是公司的,我總不能為了讓您相信就弄壞公司財物,這樣吧,等到了家,您想怎麼驗證都可以,如何?”
看他說得這麼有把握,伍長勝半信半疑,為了檢驗真實性,還是現在就證明的好,不然做點假是很容易的事情,於是說道:“你座位下邊有個工具箱,我呢,也不要你劈鋼裂石,只要你能將裡面的扳手弄彎了,我就相信你。”
段景凌伸手從座位下掏出了工具箱,裡面有兩把扳手,一把大的,一把小的,他拿出那把大的,本來伍長勝還想勸他用小號的,卻看到他輕輕鬆鬆就將大號扳手來了個對摺,然後揉了揉就成了一團,手在上面一抓,留下五個深深的手指印。
伍長勝看傻了,在段景凌的提醒下才沒在高速路上出車禍,他畢竟是老司機,很快就將車穩住了,然後又接過“鋼團”感受了一下,還捏了捏,才真正的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沒想到本是一次熱心幫助拉的年青客人,竟然有如此超凡的技藝,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對於武術學校就期待起來:“好,我同意了,一回去就辭職,並儘快辦好手續,等人一接手我立即去找你。”
只要他同意了就好,這種人是不輕許承諾的,一旦作出決定就不會更改,段景凌立即點頭,道:“伍叔,我沒意見,您回去做好交接那是應該的,畢竟做任何事情都須有始有終。”
伍長勝笑道:“你能理解就好,以後你可就是我老闆了,還沒請教老闆貴姓呢,失禮了!”
段景凌連忙謙虛道:“伍叔,是我失禮才對,免貴姓段,名景凌。”
兩人客氣一番,又對武術學校進行了交流,讓段景凌的計劃又完善了幾分,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家門口。
陳媛和楊影一直等在門口,沒見著人怎麼也放不下心,此時看到掛東廣省車牌的計程車停了下來,立即知道是段景凌回來了,不分先後的衝了過來,一左一右撲進他的懷裡,在她倆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名警察。
段景凌張開雙臂將兩女緊緊摟住,好一會才鬆開,看了眼警察,心裡有些奇怪,不是有三位的嗎?但臉上去不動聲色,不認識就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介紹雙方認識後,對陳媛說:“媛媛,去床頭櫃裡拿兩千塊車錢出來,這是我答應伍叔的。”
陳媛點頭表示明白,就回屋拿錢去了,聽到兩個女人都是段景凌的女朋友,伍長勝有點異樣,但並未多說,道:“段老闆,你真有福氣。”
段景凌哈哈一笑,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引以自豪的驕傲事,伸手往裡讓:“伍叔,今天辛苦你了,進去喝杯水解解渴?”
伍長勝搖頭道:“不了,我還急著趕回去辦手續呢。”
段景凌勸道:“喝杯茶水耽誤不了多少時間,請吧,伍叔,你第一次來總不能連門都不進吧?”
伍長勝推辭不過,只好答應:“那好吧。”
段景凌看了眼屋後正緊張工作的機械和工人,知道是徐宏輝帶人進場了,心裡很滿意。
從他一回來,楊影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她的單純一如既往:“喂,那徐總一早就來了,見你出事打了個電話,然後直接開工了。”
段景凌恍然,還以為那傢伙對自己有信心呢,估計是給錢學明打了電話,不過這點小事他不會放心上,只要能把別墅那好不出問題就行,於是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陳媛拿著錢出來,見所有人都往家裡走,就停了下來,回身吩咐劉姨準備茶水,她現在初步有了大婦的派頭。
大家坐下後,段景凌先從陳媛手裡接過錢遞給伍長勝,伍長勝知道數目肯定不會出差,但還是拿著錢數了一遍裝進口袋,這是他的工作態度,換了別人都不會收未來老闆的錢,可在他看來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錢沒錯,正好兩千。”
劉姨上完茶,段景凌很禮貌:“伍叔,兩位警察同志,請喝茶,家裡在施工建別墅,有點吵,還請別介意。”
伍長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連連說:“不會,不會。”
這時,兩名警察相視一眼後站起來敬了個禮,男警開口道:“段先生,你好,我們……”
他倆等得非常不耐了,於是按章辦事。
段景凌卻皺著眉打斷道:“兩位,有事等我送完客人再說,好吧?”
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卻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