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小車風馳電掣的從裡面衝出來,在值班室門口停下。
高齊在車上走下來,對外面的陳心安一臉糾結的說道:
“陳先生,首長正在開會,也沒時間見你。
我送你去機場吧?”
“千杯不醉,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就沒意思了啊!”陳心安黑著臉罵道:
“我自己不認得去機場的路?要你送?
關鍵我進去是有事的!
你們這樣對待我,好像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壞事一樣!
我陳心安堂堂正正這二十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太特麼委屈了!”
你還受委屈?
你還說你沒做什麼不可饒恕的壞事?
你哪來的臉在這裡喊冤?
首長的花房到現在還空了一大半,這是誰造成的?
最可氣的是,不就是在你面前小吹了一次嗎?
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我千杯不醉嗎?
還說人家羞辱你,是你在羞辱我好不好?
高齊黑著臉,堵在陳心安面前,反正就是不讓進,說什麼都沒用。
遇到這樣的人,高齊也是一肚子窩火加無奈。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你能怎樣?
人家不光功夫好,臉皮也比你厚,這就離譜。
關鍵你還不能得罪他,因為這傢伙馬上就要成為華夏最彪悍的一支部隊的教官了!
這誰敢惹?
不搭理他就對了。
看著這幫傢伙堵在門口就是不讓,陳心安也不可能真的開車橫衝直撞,更不可能飛過去。
氣的臉都請了,指了指高齊罵道:“就是不讓進是吧?”
高齊面無表情的說道:“陳先生就別讓我們為難了!
現在你所有的車子,車牌號都被錄入我們的門禁系統,堅決不給進。
陳先生你還是走吧!”
“好!”陳心安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