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什麼,又死不了。”
身後魁梧的男人又黏糊糊貼上來,在她五指快要摸到燈開關時,手又被拽下來捏在他手掌心。
明笙被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問你話呢。”他火熱的唇游到她耳垂邊,“馬甲線還在嗎?”
“算了,問了也白問。”
“還是我自己親自檢查。”
受了傷的右臂仍舊靈活,五指如蛇,在綢緞一般的肌膚上危險移動,動作輕緩溫柔,同時又危險兇悍。
“一個夏天過去,少了點肉。”
語氣慰貼,“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有的。”
明笙受不了這狎暱的氣氛,每分每秒都在缺氧。
小火慢燉才最煎熬。
“檢查完了嗎?”她被擠在他和牆壁之間,艱難出聲,“你餓不餓,我去煮兩碗麵。”
上次囤的泡麵應該還剩幾包。
“你說呢,我餓不餓?”
明笙:“……”
“我餓了好幾個月了。”
他在她充血的耳垂邊亢奮遊離:“想你想得快瘋了。”
明笙咬了咬唇,暗罵自己自掘墳墓。
“你忘了醫生怎麼說的嗎?”她懊惱皺眉,“你今天流血了,要注意休息,勞逸結合……”
“喂,被我媽附身了嗎?”
傅西洲曖昧貼到她耳邊,“流血算什麼?今晚就是血流光了,我也要做。”
他這人別看在外頭冷得像塊冰,情緒不高的時候更是惜字如金。
其實私底下兩人相處,他反而是話多調動氣氛的那個,兩人在一起三年,明笙什麼葷話都聽過。
照理她早該免疫,可事實上,性格使然,免疫不了。
依然是每次聽到,都會面紅耳熱,經不起戲弄。
“你收斂點,我明天課全滿,晚上還有晚班。”
她出手推開他,終於得到一點喘息空間,“我不想明天起不來床。”
牆上的開關終於摸到,“啪嗒”,燈光驟亮,戳破了空氣中的粉紅泡泡。
明笙小心翼翼看向身後劍眉星目的男人。
他正眉頭微蹙。
惹惱他了嗎?
她心裡正晃盪得厲害,傅西洲已經走到她面前,盯著她泛著水光的櫻唇,眸色幽深。
“要不要剪刀石頭布。”
把身上的野蠻勁收了收,他低頭琢她的唇,“贏了我,幾次你說了算。”
明笙又羞又急。
他怎麼可以把做幾次這種事拿到檯面上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