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張廣平望著各地分舵,一張一張告急的飛鴿傳書,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
“這劍神莊真要與我們拼個你死我活啊。”張廣平手心直冒汗,汗水打溼了被他攥在手中的信件。
那神秘人卻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宗主,在我看來這些恐怕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小打小鬧就已經鬧成了這樣,那要是來真的我們還應付的來嗎?”張廣平皺著眉頭瞪向神秘人,有些惱火。
“沒關係的,就這些最多就是我們人員有點傷亡罷了,劍神莊現在不敢鬧得太大。畢竟劍神當年說過不會輕易插手俗世,而且鬧得太大官府就會插手進來,那樣就反而對我們有利了。”說完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長舒了一口氣,神態淡然,彷彿置身事外。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被動挨打?”
“對,就是捱打。”神秘人轉頭,直視著張廣平的炯炯如炬的雙眼,
“哈?”這一下子,神秘人的回答真的把張廣平說懵了,原本彎腰支撐在桌子上,瞬間彈了起來繃直了身子。
“劍神莊既然不能把事情鬧大,那最多在搞個兩三天便會停下。”神秘人見狀,微微的搖了搖頭。
“可是他們已經有了,我們和蒼銘宗有瓜葛的證據啊。”張廣平還是猜不到這神秘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宗主,你這就想錯了,先說理由再打人和先打完人再說理由是不一樣的。現在他們已經動手了,哪怕後來他們拿出什麼證據也有人會懷疑是偽造的。這時候的忍就是我們打好形象的機會。”神秘人慢慢解釋道。
“那就這麼算了?”張廣平有些不甘心,他可不能放過沖撞自己的人。
“只是暫避鋒芒,等到將來宗主統天下之時,一個武夫創立的山莊,豈不是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神秘人意味深長的擺了擺手,示意張廣平稍安勿躁。
……
次日清晨周振松收到了洛飛他們的飛鴿傳書,不禁對落塵宗宗主高看了幾眼。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沉得住氣。看來是時候再加幾把火了。
……
與此同時,太子的幾個屬下已秘密潛入到了梁王的封地,就等晚上一個月黑風高的好時機動手。
客房中一個看似領頭的瘦高個低聲說,“這次主要任務是從梁王手裡。把那幾封信偷回來,如果不成的話強搶也可以。都明白了嗎。”
“明白。”
中午客棧裡辰雲正百無聊賴的把玩著客棧的小茶杯,周振松已經在早上就出門了,留下閒著沒事兒乾的辰雲決定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走在路上的辰雲回想著自己穿越過來的這些生活真是槽點滿滿。
別人穿越都是什麼稱王稱霸,快意江湖。到了自己身上怎麼就這麼憋屈?
天天疲於奔命,雖然拜了個天下第三的師父,學得了上乘武功。剩下的什麼都沒有。看看別人穿越過來要啥有啥,再看看自己空有一身武功。
別人穿越過來生活多姿多彩,再看自己活的好似個跑龍套。和自己的兄弟葉衝身份什麼的一對比。自己還真像是個跑龍套的,而葉衝才是主角。還有那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劍神裝大弟子洛飛,那叫一個神氣,唉!老天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