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松見狀急忙要插手,卻忽覺背後惡風不善回首便是一鏢,就聽噹的一聲,飛鏢被身後襲來的蒙面人一劍擊落。周振松趁此空檔翻身下馬欺身向前與那新來的戰在一處。
與此同時辰雲這邊的蒙面人中了蟬鳴晚秋不由手上一頓。辰雲趁此機會欺身向前連橋打入。蒙面人一時左右支絀,不留神被陳雲一掌劈在手腕上,悶哼一聲,手上的劍應聲落地。
正當辰雲要乘勝追擊的時候,忽的感覺呼吸一窒,向後踉蹌的幾步。
周振松一看就知道這是內力走差了,也沒有功夫去和那蒙面人糾纏。豎起劍指刺向那名蒙面人的膻中穴要廢他武功。
那蒙面人忙使劍格擋,但周振松的速度遠非他能比。劍指戳在膻中穴上,指力透體而出。回過神來那蒙面人的衣服都破出了一個洞。
再看到蒙面人一口鮮血噴出,隨即倒地不醒,此時那邊的蒙面人已抄起了落地的寶劍,打算一劍結果辰雲。
一看這個距離恐怕是來不及了,周振松猛從身後掏出飛鏢,一鏢鏢向那蒙面人的心口。就聽噗嗤一聲,那蒙面人瞪大著雙眼不甘的倒在了地上,甚至沒來得及叫喊,便沒了聲息。
辰雲此時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周振松急忙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扣住辰雲手腕,用內力探查他的經脈。有多條經脈已成微微撕裂破損的跡象。此時如果辰雲內力稍稍運轉,都會使傷勢加重得一發不可收拾,後果不堪設想。
周振松沒有辦法,多猶豫一秒辰雲的小命便又添一分危險,只好用自己的內力將辰雲的內力全部打散,以防他傷到自己。接著去看了看那兩個蒙面人,周振松探了探他們的鼻息,發現都已經斷氣了。
他們身上也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但是他們的背後都有著一個好似什麼文字的紋身。
……
日色西斜,辰雲在馬背上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渾身痠痛不已,神情依舊恍惚,有些虛弱的問,“師父剛才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過蟬鳴晚秋在教你之前不可以隨便用。都當耳旁風了!多虧你功夫沒到家,要不然現在你就變成瘋子了,知道不?”不難看出周振松很是生氣,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辰雲。
“這不下意識嘛。”辰雲訕訕的笑道。
“唉,你小子。還好你師父是我,我認識的人不少,要不你武功廢了不說還得搭上命。”
“啊?我武功廢了?!”
“放心,你現在只是暫時不能用武功,我打散了你的內力,我也不用擔心,等我找到我的老朋友,讓他幫你把這個治好。”
“對了,師父之前那倆蒙面人什麼來頭啊?”辰雲試探的抻了抻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臂膀,果然感覺身子沉甸甸的。
“皇城司的。”周振松撒了個謊想要糊弄過去。
“嗯?這不大宋特務機構嗎?盯上我幹什麼?”折騰了半晌,還昏迷了那麼久,辰雲的肚子開始抗議了,也無心仔細思考緣由,只顧著埋頭在包袱裡找吃的。
“你說呢,太子和梁王素來不合,你站梁王這邊兒,昨天還大出風頭。不殺你殺誰?”
“要這麼看來趙昰他也有危險。”辰雲掏出了好幾個還冒著熱氣的大肉包子,大嚼特嚼了起來,想到準是師父買的,這糟老頭子平時不靠譜,關鍵時刻還是很照顧自己的嘛,搞得辰雲稍微感動了一下下。
“放心吧,刺殺皇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皇上也不會坐視不理的。更何況他身邊那個謀士可不簡單,雖然他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但我看他龍行虎步武功不低於陳天放。”
“哦,那我就放心了。”一聽暫時沒啥事兒,辰雲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專心致志的繼續啃包子。
“你放個屁心。今天咱倆殺了這倆人。算是攤上事兒了。”周振松聳了聳肩明顯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