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從祖星上帶出來的資源實在有限,但即便可以暫時的從其他那些荒蕪的,不可居住的星體上找到一些寬藏資源,但像食物和水這些必須的必備資源卻與日劇減的,除非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一個可居住星球,要不然怕是過不了十年,然後所有人就將因為沒有陽光照射,沒有辦法繼續生成足夠的食物,然後所有人就將缺食而死的,一十三家族的人就此滅絕!
還有那童百川、熊百濤、侯霸天、李俊青等,他們現在雖然各自分開,然後都艱苦的有著各自的生存,但至少還活著的,沒有像那些不自量力的駕馭太空艙降臨伽馬星的人,在什麼也沒有得到的情況下就已經被殺,被吃,直到最後是屍骨無存的,只能被動的化成糞便,滋養了伽馬星上的靈植們!
倒是那劉墉,他在知道自己的修為不及一號趙致,不及曹博士之後,心裡想著自己劉家的人還在砝碼星上等待著,等待著自己將伽馬星上的情況傳回家族裡,然後好讓他們做出決斷,實在伽馬星上等死,還是冒險全員登陸伽馬星求生!
所以他才暫時的離開了山上,準備乘坐著早就準備好的太空艙回去,將自己知道的,以及自己做下的決定告訴自己的族人們!
但就在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條斯理的發生著的時候,那本來正自感到孤獨、難受的帝俊,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夥伴臭鱷魚嶽霸山,他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被人奪舍,現在還在進行著銳變的,一點點失去了原來的模樣,但變成了與自己之前所認識的,那隻上古遺留鳩摩羅的模樣!
眼睜睜的看著那曾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夥伴,他這會兒竟然變得完全陌生的,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熟悉感,帝俊忍不住痛苦的仰天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敖青,老烏龜,老嶽,你們全都變成了這樣,那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嗷!嗷!”。
“怎麼辦?你這條小黑蛟既然感覺到這麼痛苦,那不如現在就死了,然後將你那內丹借與我吧!死!”
“嗯,你,老嶽,不是,是你,鳩摩羅,啊!”
“嗖,砰咚,轟咚,譁咔咔,砰咚,颯颯,”
看著眼前那隻由嶽霸山變化而成的,一條全新的鱷魚,一條長得有點像嶽霸山,但也有些長得像鳩摩羅的鱷魚,它這會兒正慢慢站立起來的,一步步向自己走了過來!
那剛被一爪子掏空了心臟,然後不由自主的就這麼被轟飛了出去,狠狠的將身後一株大樹撞斷,然後慢慢的又向地上倒了下去的帝俊,他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那全新的鳩摩羅,道:“你,你,為,為什麼?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吶!老······嶽!額!”。
“不甘心?但那又能如何?適者生存,優勝略汰!這就是這個世間唯一不變的法則!你們不想著辦法讓自己變強,但卻讓娜些婆婆媽媽的情情愛愛牽絆著,那不是你們死,難道卻是我亡?哼!”
嘴上如此說著,鳩摩羅那手底下同樣是一點不慢的,在來到帝俊的屍體前就伸出爪子一掏,將他那深藏在丹田裡的內丹掏了出來,然後看也不看就“咕嘟”的一聲嚥了下去!
“喀拉,轟隆,隆隆”
一道雷霆閃過,將鳩摩羅那新模樣照亮了的,讓人看著再也不像之前那副一身黑漆漆的,看著就有些恐怖、陰森的模樣!
反倒是,那一身銀色的鱗甲看著讓人感覺頗有幾分神聖的,似乎是某種頗有靈性的神獸!
只是,天空中的雷雲似乎不那麼友善的,在一聲雷鳴之後慢慢的竟開始再聚集力量,然後讓周圍的氛圍慢慢變得有些壓抑的,但除了雷霆閃過時所發出的悶響,周邊靜悄悄的竟然連一聲蟲鳴和鳥叫都沒有!
倒是那已經奪舍成功,這會兒正在適應自己那具新身體的鳩摩羅,他在看見天空中的變化後,心裡一點畏懼沒有的笑了笑,道:“天劫?這麼快就有天劫了?但這種程度,那似乎不像是化神境的天劫啊!難道,是了!我之前因為被什剎羅那畜生重創,退境了!這會兒即便新得了身體,但身上的罪業一點兒也沒有減少的,一但達到境界,那天劫立馬就會再次降臨!不過,這點程度的天劫,我根本無懼!什剎羅,帝一,呵呵,啊哈哈!”。
“轟隆,隆隆,”
雷霆閃爍,轟鳴震天,但卻一直無法掩蓋住鳩摩羅那道猖狂的大笑聲!
甚至,當鳩摩羅那巨大的狂笑聲傳遍整片樹林後,周圍那些本來還有些畏懼、害怕,不敢出聲的鳥獸,它們一隻只竟然全都從自己藏身的地方跑了出來,向著遠處,向著那遠離鳩摩羅的方向狂奔了出去,以至於讓周圍的樹林在瞬間變得有些噪雜的,似乎有一種末世降臨的感覺!
“轟隆,隆隆,隆隆,”
也不知是天氣使然,還是真的所有事兒都這麼緊湊的湊到了一起!
但就在那帝一在渡劫,鳩摩羅也在面臨著天地的處罰的時候,那實力相對較弱的二號劉韻詩,她竟然是趙致、趙柔、杜婉如、秦素梅等人裡最先達到境界,然後不得不面臨那屬於自己的天劫的人!
但在那片劫雲覆蓋範圍外的某處樹林裡,那隻旱魃清兒,她有些擔心的看著遠處那正處於天劫下的劉韻詩,然後不由自主的竟握緊了拳頭,道:“媽媽,小心!天劫,可怕!清兒,擔心,你!媽媽!”。
遠處,那本正處於天劫之下的劉韻詩,她雖然與那清兒相距甚遠,但心裡似乎有所感應的,在那清兒感說完話的時候就聽見她忽然吶喊道:“清兒,放心吧!媽媽沒事兒!倒是武仁,我不在的時候就麻煩你照顧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討厭他,但我希望,清兒你不要真的討厭他,厭惡他!好嗎?清兒!”。
那隻旱魃清兒道:“啊,他,他?可是,媽媽,我,清兒,清兒只,只關心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