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一聲,手中寶劍不知被什麼擋住了沒有刺中目標,白衣男子眉頭一皺卻也不追,對於民間的這些小把戲他直接就沒放在眼裡。
單手一推,口中傾吐一股氣息,小院中頓時狂風大作,煙霧瞬間消散,作勢跑路的炏魘當即腳下一疆,大呼道:“這就離譜!”
此刻藥效已然發作,柳東兒大汗淋漓,口中香氣不斷噴吐,同時發出讓人獸性澎湃的哼叫,白衣男子眉頭緊蹙,靠近柳東兒之後那令人意亂情迷的香氣也叫他心猿意馬,有些招架不住了。
目睹這一切的炏魘當即冷笑連連,特麼的老子剛剛可是直接給她灌了一整瓶金槍不倒,一顆生產隊的驢招架不住,一瓶還用多說?
果然柳東兒很快便表情崩壞,口水不停分泌,很快就化作涓涓細流將胸口的峰巒浸溼。
看著同樣口乾舌燥,有著招架不住的白衣劍客,炏魘咬牙痛呼一聲,“小子,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下次老子一定取你狗命!”
說罷卻是直接帶著無惡不作縱身一躍,直接翻過牆頭,消失無蹤。
白衣男子感應到兩人徹底消失,卻是餘光一撇,看到了早已死去多時怒目圓睜,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的婢女。
“要怪也只能怪你選錯了主人吧!”說著卻是提起了手中長劍,寒光爍爍之間竟然想要直接殺了柳東兒!
“少俠!嗯……啊哈…………呼呼……”
危機關頭柳東兒輕呼一聲,很快又被藥力吞沒神智,便是在她不斷扭動身軀的時候,本就脆弱如紙的衣服生生被磨成了布條,大片雪白暴露在白衣男子眼中。
咕嚕
喉嚨滾動之間,卻是口乾舌燥的厲害,而且如今他正直少年,體內陽剛之氣旺盛極度旺盛,卻是不忍直接將眼前的這個美人殺了。
“孽畜,你即來到人間本道自然不能放你為非作歹!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臨死之前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你且說吧!”
黑暗中炏魘冷笑不斷,老子給她吃了一瓶春藥她還能讓你幹別的?一側的無惡不作也是面色羞紅,雖然是等待時機,但即使如此眼前的場景還是讓她想要逃離。
“我要……給我……快給我……”
柳東兒情火焚身,想要撕扯衣服但無奈全身被炏魘綁的結結實實,只能瘋狂扭動身體,試圖讓自己感受一點。
“這……”白衣男子故作驚訝,卻是在沉默片刻後念道:“師傅在上,莫非徒兒有此噁心,實在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這妖孽來此人間一場,我就應當替她完成這最後一個願望。”
說完白衣男子對著天邊的某個方向跪了下去,三個響頭擲地有聲,搞得跟真的一樣。
炏魘看的目瞪口呆,心道原以為老子已經是無恥屆的典範,倒不曾想你讓老子自愧不如啊!
一切做完,白衣男子當即不再惺惺作態,變戲法似的一個轉身便褪去了一物,看的炏魘直呼好傢伙。
先天境就是牛批!就是連脫衣服都是不用手了。炏魘嘴角上揚,“好戲開場了!”
當白衣男子觸及到柳東兒身體的瞬間,那飽含金槍不倒的香味就讓他徹底失了神。既有色心又何談除魔衛道,斬妖除魔?
在這一刻柳東兒儼然已經成了他修道之上的一股心魔,更為準確的說是色慾燻心依然讓他墮入魔道!
大手在柳東兒的嬌軀劃過,白衣男子剛覺自己就要上天了,那是比得道飛昇還要曼妙的感覺,同時在他沉淪之際柳東兒身上的汗漬也被他的雙手吸收。
白衣男子的呼吸越發沉重,在帶有藥力的汗漬侵蝕之下很快便徹底沉淪,就是身後有人也未曾發覺。
“就這點道行還敢出來行走江湖?連六尾魔狐都敢上我真不知道該佩服你不知所謂,還是你天真無知!”
炏魘冷笑著將手中的血洺刺出,寶劍刺破心臟,此人當即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