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太記得了,肖。”
“......”凱勒奇安一時無語,他早知道這位科學家的性格:習慣於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一驚一乍,社恐患者。
“天吶,我的實驗還沒有做完呢。”斯臺特曼又想起來了什麼,頓時哀嚎起來:“我早說讓你等一等,諾娃。”
“沒關係,博士。”凱勒奇安說:“實驗可以再做,鮮活的原始異蟲實驗材料可是不可多得。”
“你說的沒錯,肖。”斯臺特曼說:“你真是個好人。”
與此同時,一名皇家衛隊醫療兵正在給德爾塔治療受傷的手掌。
“你是我穿上這身制服以來接受的第一個傷員。”醫療兵也是個年輕的女孩,看起來不像是老兵:“我有點緊張。”
“我可沒要求看你的行醫執照。”德爾塔說。
“可能會有點疼。”醫療兵說。
“放馬過來吧。”德爾塔看了看對方,說。
說著,醫療兵拿出了自己的揹包,將德爾塔受傷的雙掌攤開置於背部釋放出的綠色光芒下。
醫療兵用的是一種奈米醫療包,這種醫療包能夠釋放出一種由無數奈米機器人組成的綠色光線。奈米機器人會迅速地修復受損的肌體,皮肉傷根本就不在話下。
德爾塔的雙手立即以驚人的速度癒合了,並且就連面板都癒合得很好,看上去沒有任何受損的跡象。
“奈米醫療包,地球人的東西真好用。”醫療兵長舒一口氣。
“我感覺我也能做醫療兵。”德爾塔說。
“可不是,越來越多的現代科技取代了人工,過兩年我可能就得失業了。”醫療兵可憐巴巴地說。
“好吧好吧,書回正章。”另一邊的斯臺特曼則大聲地清了清嗓子:“這隻原始異蟲正在偉大的奧古斯特格勒中竄來竄去,只有我們能阻止它了。”
“這種生物在某種意義上能夠像坑道蟲那樣透過以極快的速度挖掘地下隧道橫穿大陸,除了異蟲,沒人能在地底下追上它。”
“這裡是腦蟲司令部,我們已經收到了原始異蟲在地下的移動軌跡,特工蟲已經整裝待發。”此時,運輸船的座艙裡突然跳出了一段全息投影影像。
對面是一隻穿著元帥制服的腦蟲。
凱勒奇安揉了好幾次眼睛,還拍了自己一巴掌以確認自己沒有做夢。
“那個人類在發什麼神經,艾貢。”腦蟲疑惑地歪了歪圓滾滾的腦袋。
“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凱勒奇安明白了過來,對諾娃說。
“沒關係,回去以後就會有人幫你洗掉這段記憶。”
“他只是沒見過你這樣的腦蟲。”斯臺特曼哪壺不開揭哪壺:“我得提醒你,肖。如果那隻腦蟲叫你摯友,那它絕對是包藏禍心想要坑害你。”
“少見多怪。”腦蟲做出叉腰的動作:“那個猿人蟲居然在奧古斯特格勒藏了那麼久,我的蟲都沒有找到。”
“我更好奇它是怎麼來到克哈的,目前來看,它並不具備飛行和超時空跳躍的能力。”斯臺特曼說。
“諾娃,現在它朝哪裡去了?”腦蟲問到。
“什麼?那個方向......是皇宮......”諾娃看了看手裡的資料面板,詫異地說到。
“它是在找死。”腦蟲也驚咦了一聲:
“看來今天可以早點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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