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子動不動被自己惹了就跑去告狀,雖然服裡沒人敢揍自己,但是每告一次狀,那娘娘要往宮外帶話,自家那。管後院的二孃總會藉機把他的月錢給斷了。
這樣一來他還怎麼在浪?雖然以他翼王府公子的身份,在京城有不知道多少人願意請他吃喝玩樂,但是他自己兜裡沒錢總覺得很丟人。
所以老早的原身就不去招惹那些喜歡告狀的“鼻涕蟲”了,宮裡下人他最多戲弄一下卻不至於欺負的太狠,畢竟不是一個階層的,倒不是這小子還有什麼善念,主要是這些人雖然都是皇家奴才好像小鬼難纏的那種。
從小搞各種破事兒,見慣了各大家族鬼域伎倆的原聲,卻是知道這些個卑賤僕人輕易的話還是不要去招惹。
畢竟別的不說,給你上個茶、上個飯一個不爽給你往裡來口痰,你受不受得了?
再說了,京城之中的大家族也是不是沒有奴僕,因為積怨而用慢性毒藥弒主的。
皇子不能欺負、奴才輕易不能欺負、後宮他輕易就直接進不去,那這僅有的一個出氣包欺負了也沒人管的九皇子。自然就成了原身幾乎每次入宮都必須欺負一波的物件了。
以大欺小揍人也就罷了,這不是玩意兒的傢伙,還往人家褲襠裡尿,然後只對別人說是人家就皇子尿褲子了。
更過分的是。有次直接給人推池塘裡去了,大冬天的要不是附近的太監,終究不敢讓這位龍種出了事,趕忙下去給弄上來的話,這九皇子說不得就死在原生這小王八蛋手裡了!
而當時九皇子雖然年幼,但肯定是記事而且懂事了的,畢竟生在皇家的孩子都早熟。
所以壓根就沒道理,這九皇子見到這個以前每次見他都要欺負他一番的,所謂堂兄還很高興。
“你……你真……真不打我?” 雖然口裡質疑的問著,但這個憨批小子,居然還真就這麼容易相信一個混球的許諾,居然直接就依言爬了出來。
“不打你,前些年咱們都小不懂事打打鬧鬧的,現在我都長大了,怎麼還會打你?”
這小子一爬出來,吳天就發現他的狀態有些不對勁,試圖站了幾次居然沒站起來……。
“你怎麼了?” 問話間吳天走到了這小子面前,這回確實看清楚了,這小子弄得烏漆抹黑的髒,臉上卻是一片慘白,連嘴唇都慘白髮幹好像是生病或者失血過多的樣子。
“我……我……咕嚕嚕” 小傢伙玩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到時肚子不耐煩先替他發言了。
吳天握住對方的小手,入手卻是一片冰涼。
“來我這有包子你先吃……” 詳細一瞅,吳天卻是發現了這小子的右大腿的褲子上一道明顯利刃劃出來的口子,然後是幾乎染遍了整條右腿的乾涸血跡。
這一看,吳天大概算是明白狀況了,這小子的確是失血過多,不過現在也不急於止血了,畢竟失去了這麼多血,到現在還能活著,那傷口多半已經結痂了。
所以還是先讓這小子餵飽肚子,再想辦法給他治療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