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只是個教訓,和江南那人保持距離,拿再多的好處也得有命花才行,不要忘了中原有一句話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是……是,我錯了,多謝會主大人饒命!” 滿頭冷汗大長老害怕到了極點,一方面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剛剛那一道勁氣如果砸在腦袋上,必定讓自己腦漿迸裂,顱骨雖然是最硬的,但也不會比其他部分的骨頭硬太多!
再一個就是會主的話了,他自認為與江南聯絡一直很隱秘,就連他的家人和心腹,也沒有一個知道他與江南莫尼教的明王方泰有聯絡,誰知道這本應該只有自己知道的事兒,會主大人居然早就知道了!
此刻伏地叩首的老頭兒,心裡再也沒有不敢有什麼花花心思,滿心滿眼都只是一句話在腦海迴盪:“會主大人,恐怖如斯!”
“其他人也給本尊用心做事,花花腸子都收起來,別等到本尊出手的時候求饒無用,悔之晚矣!”
健壯老人眯著眼掃視在場黑袍,見眾人如同鵪鶉一般無一人敢喘大氣,這才一甩袍袖,轉身進入後邊兒一處密洞。
“小子,刀不錯,借給大爺玩兒兩年,有意見嗎?”
西南、華嶽山方向前往濮陽的官道上,吳天的運貨敞篷馬車,被前邊兒偶遇的帶棚馬車給攔下了。
本是駕車的吳天,因為實在太過無聊,外加路只有一條,而且老馬識途他就偷懶打盹了。
沒想到馬車突然停下了,一睜眼面前卻是一個五大三粗腰胯大刀的漢子,雖然也是身著武者勁裝,但這傢伙衣裳料子以及做工明顯很講究,而且其腰間的長刀雖不知質地究竟如何,但刀鞘上卻是鑲金嵌玉的!
吳天從其的身上的氣機判斷,這個明顯身份不凡的傢伙,多半有著二流高手的實力。
這就讓吳天有些皺眉頭了,自己的“天鑄”刀,因為像之前的小大刀一般用布條纏裹,按那也是裝在刀鞘裡的,從外邊來看卻是平平無奇的,至少吳天的刀鞘上,沒有像這壯漢的刀鞘一樣鑲金嵌玉弄得珠光寶氣。
再說了,二流高手他喵都是有逼格、傲氣的,乾點兒啥不比攔路搶劫來錢快?
所以綜合來看,這壯漢的舉動在吳天看來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看什麼看?大爺問你話呢!”見到吳天皺著眉頭盯著他,打量卻是不回話,大漢頓要急眼了,環眼大睜一臉狠色手掌緊握刀柄好像隨時要拔刀的做派!
“咳咳,公子這人看不透,要不就把刀給了他吧,回去我稟報老爺定會補償公子一柄更好的! ”
說話的是車廂裡躺在乾草之上,裹著被子的老丁,他雖然受傷了,但終究是三流高手,雖然氣機感應沒那麼敏銳,多年的江湖直覺告訴他:面前大漢不可力敵!
“馮爺,快殺了這小子,小心點兒,他身手可不錯。” 又是不待吳天說話,前邊兒的帶棚馬車箱裡,卻傳出了女子清婉、嬌柔卻難掩滿滿惡意的聲音!
“聲音有些熟悉,明白了……” 吳天喃喃一句,心頭一道亮光劃過,卻是大致把事情始末搞清楚了。
“小娘皮,你著什麼急?大爺說了幫你收拾他,就…… 我擦!小子卑……”
不待壯漢話說完,吳天的拳頭卻是已經到了他的胸口,只一拳就把這壯漢撂倒在地如同死魚一般掙扎著翻白眼,胸腹間急劇起伏,但口鼻之間卻就是梗著一口氣出不來,一時間神智都有些不清,更別提爬起來幹吳天了!
“叫什麼來著……,木婉兒,是吧?” 吳天暗自感嘆:“冤家路窄”的同時也有些疑惑,口中卻是繼續淡漠道:“自己滾下來,還是我上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