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面前這人是個不能以常理度之的瘋子,還真就未必會賣他衡山派的面子。
“婦孺何辜?”略微易容之後的吳天,微皺眉頭看著這三個衡山派弟子身後,倒在血泊中的老婦,你不抱著孩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子,還有一個下的咬著手背不敢吭聲的半大小子,卻是淡漠的開口道。
“這……” 劉恆有些結巴了,想到這人的作風,額頭之上的細密漢朱雀是瞬時增加了一倍有餘。
“他兒子身為外門弟子,卻未經師長允許偷練我衡山的內門的劍法秘籍,被發現之後還傷人叛逃,我們奉師長之命,按門規拿他的家人上山有何不可?”
劉恆身後今天剛出關的小師弟,可不知道吳天的威名啊,裡面者背刀的娃娃臉小子看著還沒自己大,怎麼敢管他衡山派的閒事?
要不是師兄一見這小子就很是恭敬,弄得他們二人莫名其妙但也只得跟著行禮的話,自己早就上去教訓這個多管閒事的小子了,現在既然還敢咄咄逼人的逼問,當我衡山派是你捏的嗎?
“師弟休得放肆!” 劉恆一聲暴喝,嚇的今天剛出關的小師弟一個激靈。
劉恆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這小子敢想敢做,之前就因為這小子這性格,自己才這麼欣賞他,沒想到現在這性格,卻眼看著要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啊。
“前輩息怒,這小子今天剛出關,還不知前輩威名請前輩勿怪、勿怪!”
拱手作揖連著好幾個,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被抖落在地面的黃土摔成八瓣兒,如同雨滴一樣不停的向四方濺射。
“他們說的可屬實?” 先轉了,轉頭這話卻是問的滿臉淚花躲在角落裡抱著孩子瑟瑟發抖的婦人。
“大……大俠,民婦不知道啊,我家那口子上山已經有大半年沒下來過了啊,這三位衡山派的大爺今天早上踹開我家門就進來要帶我們上山。”
“我這孩子還小兒子還小,婆婆也老了卻是爬不得山,婆婆和我們自然不願意去,但拗不過這三位大爺啊,我們只得跟著走。”
“一路上走了小半天水米未進,到了這裡孩子餓了哭著要吃奶,這幾位大爺卻是嫌我們走的慢不願意停,起了爭執我婆婆就被他們一劍殺了!”
“嗚嗚嗚……”
碰到這事兒,吳天就很蛋疼。
這他喵的家常裡短的,首先殺人這個弟子是肯定要殺的,後邊兒衡山派萬一來找事兒自己這邊也沒有什麼問題。
畢竟恆山派也就幾個宗師罷了,現在別說區區宗師了,就是大宗師來了,不是兩個以上組隊來,吳天都是不虛的。
可問題是這女人和孩子怎麼辦?
總不能直接再讓剩餘的衡山給弟子給送回去了事吧?
“誰動手殺的人自裁吧,還有回去告訴你衡山掌門,把這婦人的丈夫找回來,逐出門牆便是不得再做為難,如果還有問題就直接來找我,但我希望我說的你衡山派能做到,但我希望我說的,你衡山派能做到,不要逼我獨孤求敗上衡山!”
“前輩,我這師弟也只是失手,讓其自裁是否有些……” 動手殺人的,可不正是剛才開口的那個,平日敢作敢為今天才剛出關的師弟嗎,那傢伙這會兒還沒搞清楚狀況正懵逼呢,劉恆卻是有些於心不忍,趕緊給他開口求情。
“別廢話!要麼他自裁賠命,要麼我幹掉你們三人自己上衡山!” 吳天可沒耐心跟他們墨跡,在北邙山解決掉那個老和尚之後,他可是立志一年之內要遍遊大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