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處理乾淨了吧?我是說他們會不會把這裡的訊息洩露出去?”張豔思索間還是問了一下,畢竟這關係到她和狗子日後在島上的活動方式、範圍以及安全問題。
“挫骨揚灰,船也處理了!”說著如此殘忍的話,但這傢伙依舊皺著眉頭夾菜扒飯。
之所以眉頭微皺,完全不是因為體積的事情影響了胃口,而是因為張豔的手藝著實是次了些。
桌上飯菜看著都還可以,但也就看著還可以罷了,吃起來雖然不會有鹽鹹死人或忘放鹽的狀況,但味道著實太過普通了些,讓一向習慣了各種高階飲食的孤山邪道有些不適應。
倒不是食材方面的差距,就是張豔這手藝,相比起孤山邪道家裡高價請的幾個宮廷御廚,以及他時常吃飯的那些個各地頂尖酒樓大廚,自然差距太大了。
這邊兒孤山邪道算是在石島上安頓下來了,張豔也總算安心了些,畢竟雖然不知這人實力境界如何,但從其出去來看,卻也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武林高手。
張豔的參照物件自然是自己那熟悉不過的父親,吳天每次動手都很快,或者她不在場所以不是太瞭解。
但她父親女人動手切磋或者練功也從沒避諱過她,所以張豔卻是很瞭解自己父親的實力。
相對比之下,她很直觀的就覺得:自己的父親的實力,比之這個被弟弟請來保護自己的賈嶽峰卻是差的多。
當初爹爹那種實力就能稱霸一方,現在有個比爹爹還厲害不少的高手保護自己,那陳立秋也被殺了,想來自己這邊兒卻是基本安全無虞。
只是此刻的張豔也好一直古井無波很是淡漠的孤山邪道也罷,亦或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吳天,誰有能想到一年之後回島,他會多一個姐夫呢?
“救命啊!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慈溪鎮外官道上的一處小樹林邊上,此刻正上演著一幕好溪。
幾個膀大腰圓的青樓打手,把一個挎著小包袱的美豔女子逼到了角落,女子拼命呼救,但這邊兒的官道貌似有些冷清,只有遠遠騎馬行來的一個誇刀少年,除此之外卻是別無他人。
“啪!哼,臭娘們兒,讓你跑!” 一個打手惡狠狠的一邊咒罵,抬手就給了避無可避的女子一巴掌。
“還喊救命,我看你是被媽媽調教的還不夠,你可是樓裡花真金白銀買回來的,有賣身契在樓裡,居然還敢逃?”
“跑啊,現在看你還往哪兒跑。”
“嗚嗚嗚~我不是,那人不是我哥哥啊,那我是被他們抓了,賣給你們的!” 女子捂著瞬間腫起老高的臉蛋,吳燁燁一臉絕望的痛哭著。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她可不指望這些個本就吃人不吐骨頭的青樓打手,會因為這個原因放她一馬。
“噠噠噠”馬蹄聲越來越大,一眾打手,回頭望了一眼,也沒再多理會。
轉身就準備將女子捆起來帶回去。
可是這女子卻仿若看到了希望,一邊而掙扎、推搡,向自己伸手的打手,一邊大喊:“少俠,救命啊!這裡有人強搶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