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的懂……”
“烏拉!”
吳天這抱著試一試的僥倖,開口想問一問這幾人,他們聽不聽的懂自己的話。
誰知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這幾個莫名其妙好像被齊齊嚇丟了魂兒的“野人”卻是終於齊齊回神。
那先射吳天的胖子丟掉手中木弓,雙手高舉隨後抱頭一臉驚恐的剛喊一聲“烏拉”,卻是轉身拔腿就跑!
其餘幾人雖然慢了半拍,但還是緊接著齊齊扔掉手中殘破的武器,一溜煙的追著胖子屁股抱頭跑了,邊跑還邊時不時聲音明顯跑調的高喊“烏拉!”
……這不是毛子衝鋒的口號?難道在這幫野人這裡,這“烏拉”成了撤退?
吳天一邊暗自嘀咕,一邊起身的同時抬腳掃過,地上頓時塵土飛灑,一下把那隻剩餘燼的篝火徹底掩埋!
雖然到了異界,但這森林防火的意識還是不能丟的,特別還是在這種無邊無際燒起來就是滔天大禍的原始林海里,卻是更要注重防火。
不緊不慢拎起烤兔子,吳天腳下輕點發動《金雁功》,直追那幾個已經抱著頭輕車熟路在林間跑出幾十米的“野人”而去。
“哇啦、哇啦,嗚哩哇啦!” 沒用多久,大約也就不到半小時,翻過一座山頭上,又向下一七拐八繞,這幫傢伙卻是終於,在一個洞口長滿荒草藤蔓頗為隱蔽的巨大石窟面前止步了!
幾人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急吼吼的衝堵住大半洞口明顯有人為修鑿痕跡的巨石之上,兩個拿著鐵製武器貌似在站崗的“野人”連比劃帶呼喝著叫門,還時不時回頭四處瞅瞅,好像真是在被鬼追一般!
倆持著鐵質矛頭的長矛的哨兵,卻是一邊疑惑的順著幾人指點向外張望,其中一個放下長矛跳下石臺,卻是從下面一個簡陋但結實的原木製柵欄門裡重新出現。
哨兵開啟柵欄門,一夥被嚇壞的“野人”,卻是盯著倆哨兵疑惑的眼神直接推搡著魚貫而入。
進了門,幾人連忙回身把那粗糙但絕對解釋的原木柵欄門又給關上,這才有空比比劃劃的一邊透過柵欄門看著外面已經徹底入夜的林海,一邊口沫橫飛幾臉恐懼的對著倆一臉困惑的門衛訴說著什麼。
而吳天呢?他早就不在外面了,那幾人咋咋呼呼叫門的時候,吳天已經無聲無息的從哨兵透頂火把掩映之下明滅不定的洞頂一躍而入了!
沒有在沿途多停留,吳天在洞頂飛簷走壁,卻是直接到了最深處的一處裝飾明顯與其他沿途小洞不同,洞口不僅有一面鬼畫符的小旗子,而且小洞門頂上還用古怪的蝌蚪文歪歪曲曲地刻著一行字。
吳天二話不說縱身躍入,這卻就是他此行的目標了。
要說這幫“穴居人”當中,有人或許能聽懂中原話的話,那多半就是他們的高層了!
畢竟地球歷史之上,我天朝給全世界當爸爸的時期,會漢語的兒子們除了經商就是個小國的高層了。
雖然這裡不是地球古時候,但這個高層一般都比平民見多識廣的規律應該是通用的。
洞里正抱著一口陶鍋啃骨頭的宜人族長,卻是一眼就看到了洞裡多出來的一道身影,微微一睜之後,雙眼露出兇光,這頭髮鬍鬚皆是花白的健壯老頭手中肉骨頭大棒一指吳天低喝道“嘰裡咕嚕!”
“能說人話?” 吳天自然還是聽不懂,他也不繞彎子卻是直接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