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前一陣從海沙州信心滿滿趕過來的副會主“活彌勒”,也被上了好幾套刑具,身上傷痕累累,新傷、舊傷的還依舊被當作牲口在田裡使用。
“公子,那可是朝廷的欽差啊,真讓這麼後者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吳天的搞法,讓三和會軍師也是很懵。
剛才這位公子正與自己就何種條件,才會答應釋放那些會眾一事,進行詳細的探討。
結果不知怎麼的,這位莫名其妙就知道大門外來了人,直接派出了身邊貼身伺候的那阿虎,讓他出去傳話……
而且和阿虎說的很明確、也很篤定:大門外來的是宣旨的太監,讓阿虎出去讓那太監候著……
軍師四下裡瞅了瞅,這房間裡也沒連著銅管暗道機關,那面前之人是怎麼從這大廳感知到距離,此處好,幾百米外的大門口來了人,且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的呢?
他倒不懷疑,面前這一位一直很淡定從容甚至說漠然的
公子虛張聲勢忽悠自己。
畢竟這外邊兒田裡四周可都是那些勞作的會眾,而且這位公子也壓根沒禁止自己與那些被當牛馬牲口使喚會眾進行交流。
這外邊有沒有人,就算自己現在不好意思出去看,但事後出去一問被俘虜的會眾不就一清二楚?
所以這事兒上這位公子卻是沒有虛張聲勢的必要與可能,或者說是可能性極小。
但就這麼將聖旨拒於門外讓候者。這位公子也太虎了吧?
軍師一時間都看不清,這位公子是無知者無畏,還有還是有什麼真正的底氣能夠蔑視皇權……
不過好在透過這一天近兩天的接觸,他大約知道這位公司對於啥事兒貌似都是抱著不太在乎的心態。
很多事請人家說的很直白很直率,壓根就不遮遮掩掩,所以這會兒他猜不透,也就直接張嘴開問了。
卻只見這位公子眉頭微皺,並未第一時間回答自己問題,而是看向了大門方向,隨即一聲輕嘆。端起桌上茶杯,在軍師以為裝置要喝茶之時,也不見那公子手中如何動作,那茶杯竟然化作一道白光衝出了門,看方向卻正是那大門位置。
與此同時,門外的欽差衛隊聽到命令,那自然是抽刀拔劍催馬飛速的開始整隊,不到百人的隊伍,卻愣是隊整出了一隻騎兵的氣勢!
“關門!”阿虎看到這一幕也是已經直接把癱倒在地的門房扔進門內,對著門內的幾個家丁一聲吼就要關上大門。
吳家莊這大門還是相當厚實的,至少騎兵輕易是衝不開的。
“呵呵,現在想躲?晚了!狗東西居然敢藐視聖意,快著點兒,趕緊給灑家衝進去,把這幫忤逆聖上、朝廷的亂賊抓起來,但有反抗者就地格殺。”
挎著黃綾包袱的大太監,早就領著幾個小太監打馬躲到了一側。
對於阿虎關門的舉動卻是持之以鼻,這些個欽差衛隊那都是印軍之中的精銳,更重要的是都武裝到了牙齒。
這幫人身上的零碎拿出來攻打一座縣城都綽綽有餘,可不是區區一個破地主家的莊子就能擋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