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是那一家請你來搗亂的,說出來老夫放你離開不在與你這不相干之人計較!”一處荒野之上,吳天與一身白衣的刑派掌門相對而立。
吳天:“……”你要不是手裡緊攥著刀,眼神裡充滿殺機、說話咬牙切齒,沒準我還就真信你這老頭的鬼話了。
“都說了是誤會,但你們就是不信,非要聯想到各種陰謀,你這老頭也是非要與我做過一場,現在又來問我是誰家派來了,我還能給你編造一個不成?”
吳天也是無語了,接著一臉無所謂道:“別玩那些虛的,本座也不是第一天闖蕩江湖,你那一身殺機明顯就是想至本坐於死地吧?那還廢話什麼?來做過一場算了!”
吳天的確解釋不清楚之前大家的疑惑,畢竟他總不可能告訴大家,自己的確受了不輕的傷勢,是系統給他瞬間治療完了吧?
再說了,他那墜落也不是傷勢導致的,而是那躺在巨大酒葫蘆上的死老頭吹的一口氣讓他控制不了身形。
“哼!這麼著急要動手來看來果然是有備而來,那就讓本座試試閣下的實力!”
白鬚白髮白衣的刑天派掌門,一臉“我就知道、果然如此”的模樣,卻是揚刀就是一擊最為簡單、直接,也是最為霸道酷烈的力劈華山!
吳天也沒有在糾結解釋與不解釋,他誤會便誤會了,自從跟著這老頭來到這片荒野,吳天早都已經猜到了,今天是終究要打一場的。
現在解釋什麼都是白費,不若把這老頭揍趴下,然後再放他一馬,卻是比什麼解釋都有用。
恢宏的灰色刀光斬落,所過之處草木竹石皆為齏粉,最關鍵的是就連空氣都被斬斷,以至於兩邊兒的氣流隨著這道刀光不斷地向刀光所過之處的真空帶填充,以至於刀光斬碎的齏粉又被這兩邊而來的空氣相撞,捲起的氣浪給推起了漫天煙塵。
吳天也是醉了,這死老頭明顯是欺負自己沒兵器,雖然這一刀帶給他的危機感並不強烈。
但這並不是對方沒有殺機,而是雙方的實力持平,吳天不想接,想躲過這一刀的話成功率也是蠻大的。
不過他既然都跟著這老頭
來到了荒野,而沒有選擇途中直接跑路,就是是為了要解決事情的,現在自然也不會躲避。
畢竟他能證明自己之前是無心之失的,貌似也只有實力了。
雙手成爪,體內真元以一種詭異的軌跡飛速執行一圈之後,從原本光明正大的氣機瞬間變成了陰森可固。
雙爪之上淡淡黑霧繚繞,如同活了一般不斷圍著吳天十指躍動!
吳天就這般,將附著陰森恐怖的詭異黑氣的雙爪前抓。
“哼!魔道妖人,終於露出尾巴了吧!”要放在平時與人對敵,誰敢用真元如此稀薄的一招來對付自己,那刑天派掌門佟雨陽,鐵定會認為這是看不起和羞辱自己。
但現在這老頭只想儘快殺掉這個突然冒出來搗亂的傢伙,從而震懾背後派他出手的勢力,以保證諸派大比以及進入“長生谷”的名額分配能順利進行。
畢竟他師傅壽元將近,可是等著上界次下的延壽丹要活命了。
是的武道天人,雖然受援很是綿長,正常情況下不中途夭折的話活個一、兩萬年是輕輕鬆鬆。
但也終究是有極限的,就像刑天宗掌門佟雨陽的師傅太上長老楊集,這位就是活了2萬多年,但終究壽元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