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都該死!” 面對再次提醒自己的一腳,終於從自己被鎮壓的不可思議狀況之中回過神的天武皇朝武神老祖李茂怒火萬丈!
數萬年了,他已經有數萬年沒遭受過這種侮辱了!
別說是程道之後了,即便是他成道之前,身為普通舞者之時,雖然經歷過不少次的生死搏殺,但像今天這般被人按在地上踢的折辱,卻是從未有過的!
“辱人者人恆辱之,嘭!” 吳天對著這老傢伙的屁股又是一腳,說實話,這老傢伙護體真罡現在無法恢復,吳天還真不敢用太過的力道,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只是想給這老傢伙一個深刻教訓把他打服了,讓天武皇朝對於之後他在天武大陸之上的行動視而不見。
要不然就憑那皇帝能派人遠端重洋前去追殺他的記仇勁頭,說不得再知道,他又回到了天武皇朝地界之後。腦子一抽就派人來給他添亂。
當然了,他不知道那皇帝早都發的,他這號人物給忘了。
皇帝當時氣頭上,隨口一吩咐繡衣衛的指揮時也就安排下了。
至於那位武聖階的大檔頭是否完成了任務,人最後又跑哪兒去了?這些東西卻是真沒有太多人去理會。
皇帝成天有很多事情要忙,畢竟他所掌握的天下不只是江南道一隅之地,他所要面對的各種狀況,也不只是楚王搞出來的。
所以追殺“任洋”這事兒,皇帝早都忘得一乾二淨。
至於那位繡衣衛指揮使徐吉,他倒是對於這事還有些印象,但也不是記掛著無天有沒有被殺,而是自家那個武聖境界的屬下,這一去不回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不是在疑惑這個東西的話,估摸著他也將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了,畢竟他統掌的是全國情報。
至於曾經的原身任洋,要不是恰好有這麼號人捲入了這種入了皇帝眼大事,又好死不死的,被皇帝當做發洩的出氣包命人誅殺的話,就原身那種區區的一個繡衣衛小旗官,這輩子都不絕不會出現在,繡衣衛總指揮使以及皇帝的眼中。
所以那位秀一位指揮使,也不認為自己派出一尊武聖還沒法完成任務,只以為這位大檔頭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情出了意外。
畢竟那無盡瀚海雖然很少有能威脅到武聖的異獸,但也並不是沒有武聖隕落於瀚海之上的記錄,只是幾萬年來這種事情屬於鳳毛麟角的罷了。
說了手底下那未當頭,這次被派去的終究是真武皇朝的地盤,如果被發現了,起衝突出意外,也算不意外。
總的來說吳天還是想岔了,他只以為人家派人重洋遠度去追殺,就認為這皇帝對原身恨之入骨記憶深刻。
卻並不清楚:那只是當代真武皇朝的皇帝對於江南道之事功敗垂成,而又找不到其他撒氣包之後的一時洩憤之舉罷了,人家自從那天提過一查這事兒之後,已經把這事兒忘到九霄雲外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又被踢著滾了好幾圈兒,老頭、頭上的金冠都掉了,不過這會兒他也終於將欲置眼前之人與死地的念頭壓下了。
能屈能伸也是個不錯的品質,只不過這些年來已經被他所遺忘了,畢竟自他成道以後,也就沒有誰能讓他在應用這品質,即便是同為武神的真武老祖,也絕沒有讓他能屈能伸的時候。
只不過今天這種莫名被鎮壓,而對方又好像沒有殺死他的打算,卻好像只是想要一味折辱與他,這讓老頭羞怒欲絕的同時,也很是疑惑這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是的,他是看著挺慘,但吳天這几几腳卻是羞辱來的精神傷害,遠大於對老頭造成的實質性的傷害。
畢竟也是武神境界的強者,這身體雖然看著蒼老,但其強度卻也遠非武聖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