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誰啊?一大清早的?”
“我,縣衙捕頭程吉!”
“咯吱~”
“呦~程大人,您來了啊,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門房的奴僕聽到是衙役捕快頭子,緊走幾步趕緊給開了門。
果然看到霧濛濛的,清晨之中,大門口站著倆人,一個是現這些天來過好幾次的縣衙程捕頭,他背後卻是有一個穿者不同官門勁裝的中年人,同樣腰間挎著刀,也不知道是哪個衙門的。
“呵呵,這來給你們老爺報喜,這位是京城來的玄武衛公差,來你們老爺送告身公文和令牌的。”
程捕頭這是老舔狗了,自從天知道了吳天已經搞到了觀風使的職務之後,或回去把這情況和縣令一說,縣令就二話不說讓他立即真的結案了。
縣令之所以要找到這個兇手,就是擔心自己的腦袋掉的莫名其妙。
找到了真正的兇手之後,對方卻成了地方官場之上最不願意去接觸,也不願意也不願意輕易去得罪的玄武衛觀風使。
更何況對方能讓剛從對岸逃過來的人,擁有觀風使的身份,這在京城之中的能量也是不可想象的。
最重要的是,限定能夠確定自己之後,如果不惹到人家頭上,自己的腦袋還是能夠安穩放在自己脖子上。
對方在這邊兒安家置業,而且還透過關係跑了官,至少說明對方是個守規矩的人,也想要融入真武皇朝這邊兒。
之前事情他大致也猜測到了,那個老狗師爺認為人家初來乍到把人家當肥羊了,派那兩個狗腿子去敲詐對方。
結果對方明面上答應的好好的反手回來,就把那幾個傢伙給幹掉了。
後邊兒還真如約,把約定好的糧食送到了縣城府庫…….
像這種有實力、有背景的存在,又何必為了幾條狗去和人家死磕?
只要腦袋不掉、官位還在那,他就能繼續花天酒地,至於師爺以及那倆狗腿死就死了唄,雖然說有些可惜,但也並不是無可替代。
為了下人幾條狗命,和一個在京城有著深厚背景的觀風使鬧彆扭,這不是傻子嗎?
當然了,這位縣令也沒有要結交吳天的意思,畢竟地方官對於觀風使那都是沒好臉色的。
雙方也不在一個體系之內,一個是地方治政一個是監察、諜報,雙方互不統屬。
當然了,私下裡他卻是讓程捕頭,把吳天運去府庫的那些東西,翻倍以銀錢折算的方式給吳天送了回來。
雙方現在就是一個因果兩清,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搭理你的互不相欠狀態。
至於程捕頭三天兩頭往任家跑,那便是他自己的私事了。
說白了這傢伙捕頭當膩歪了,想和吳天套套近乎,想走走門路弄個玄武衛來噹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