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梆……” 隨著連綿不斷的步槍擊發聲,繞道關道兩側的騎兵,卻是一個個盡皆落馬,尤其是其中盔甲樣式迥異於普通士卒的將官更是全數被擊斃!
現在也就是這幫傢伙掙扎在自己弄起的煙塵裡看不大清,要是等他們能看得清的話,就會發現自家的隊官小隊官全死了,剩下的都是一群大頭兵……
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皇帝,看的是目瞪口呆啊,雖然是無煙藥但吳天不停的擊發斃敵人,還是讓整個車廂狹小的內充滿了嗆人的硝煙。
那皇帝怎麼呼吸?
自然是等到吳天轉左射擊,他就立馬爬起來在右邊窗子吸兩口,皇帝轉右射擊,他趕忙跑到左邊的視窗在吸兩口。
這倆人 在車廂內詭異的像換崗一般,不像什麼人質與綁匪,反倒是向無天擊殺皇帝來實時確認戰果一樣……
皇帝自然猜到了,兩側兵馬往前繞是要幹嘛呢,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兩邊各在幾百米外前繞的數百騎,這跑了大半天,還是沒有哪一部分能夠超越馬車,跑得太快的全死了,裡邊的將領也全死了……
這個太容易看得出來了,畢竟將領的鎧甲志士與普通計程車卒不同。
方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許多將官帶著衝,那些鎧甲迥異的樣式,皇帝一眼就能看得到。
再加之當時前邊兒的剛跑過來,將揚塵甩在了背後,皇帝卻是看得尤為清晰,兩邊大概各派出了差不多二百人,這回確認了都是虎賁衛的精銳。
結果就這麼一會會,隨著車廂內煙霧瀰漫荒地就看到了兩方將官以及跑的快計程車兵不斷的陣亡。
落馬的屍體以及突然停滯的馬匹,把隊伍攪亂的一團糟,還揚起了大片的沙塵,將他們自己裹在了裡邊……
兩邊近400人想憑藉馬力優勢繞過去過去,我這鑷子左邊的響幾下右邊響幾下,搞得現在兩邊減員都差不多四分之一了,這愣是沒有哪一邊能夠超越馬車……
皇帝都恨不得與這孽子拼了,再讓個鑷子,左邊“噹噹噹”、右邊“噹噹噹”,這虎本位就算再精銳,也遲早得被殺成潰兵。
皇帝很糾結啊,只他也看出了後邊領兵之人的意圖,肯定是確認了這馬車裡有自己存在有些投鼠忌器,所以想派人到前邊想辦法截停馬車。
他也十分想配合一下,只要前邊官道被堵,這馬車可沒法像騎兵一樣能夠漫山遍野的跑。
可是他又提不起勇氣和吳天纏鬥,畢竟要是逼急了或者失手了,那孽子用手中那能發出巨響的鬼東西給自己來一下怎麼辦?
皇帝這呼吸間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玩意兒沒響一下就有一個騎兵或將官落馬,不管對方穿的是何種甲冑都一樣!
這tnd一生能防見識的甲冑都和紙糊的一樣,皇帝有好幾次都看到了被打的碎片崩飛的鐵盔!
所以他想動又不敢輕舉妄動,他不覺得自己的腦袋比那鐵盔更硬……
好在後方的馬蹄聲卻是越來越近,而且聽其轟隆隆如潮水、山洪傾瀉而來的動靜,很顯然後方才是主力大軍。
“指揮使大人,左右四隊至今尚無一人能夠透過馬車一線,兩邊已經皆減員大約四分之一!” 比兩邊分兵的大隊人馬繞得更遠的斥候又回來了,他們算是真正的旁觀者。
當然了,也沒有看到吳天殺的,大多都是降官,畢竟要是離得太近的話,吳天早都把他們也一起拉到槍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