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們可不是那些被男人玩弄的玩具能比的。不過要讓她們當玩具不是不可以。就怕你的小身板承受不起。”撲克臉的木美美,居然也會講笑話。
這一點讓孔亮有些意外。
特麼是個人,都喜歡嘲諷我的腎虛麼!
要不是自己天天做紙人,被榨走了太多的精氣。
導致自己身心雙萎靡,再起不能。
一一不然老子乾死你!
“就為了爭個市第一?”孔亮臉皮抽了抽,張開手臂。
兩旁的袖子中飛出數十隻紙鶴,如軍隊一樣有序的排列到半空中。整齊地揮動翅膀。
就如隨時準備起飛的戰機群般。
“不。”誰知道木美美居然是搖頭否認,“我覺得你魂力不錯。死後應該很厲害。很適合做我的新器魂。既然你已快死了。我又需要快點變強。所以想請你早點死。”
女孩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
問題是這掩蓋不了她邪惡的本質。
哪怕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下午就要死。你早上殺死他,也是犯了殺人罪。
就算是他主動要求的。一樣如此。
更何況孔亮還有好幾個月可活,怎麼可能願意現在就去死。
他又不是那種被病痛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可憐人。
更別說做別人的器魂,死後還被人奴役。
“這樣啊……”孔亮嘆息道。
那真沒什麼好談的了。作為同樣的傀儡師,他更明白身為器魂是如何地痛苦。
真是死也沒法安生。或者說比完全的靈魂消散,還要更難受。
都怪自己。今天偏偏選擇去這女人店裡。被她察覺到了自己糟糕的身體狀況。
不對。或許她早就開始預謀了。
不然怎麼剛好在自己旁邊開鋪子。還對自己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這是自己必然會面臨的這一天。可惜我的紙人一個都不在身邊。
(那些當初趁機撿走自己剩下紙人的傢伙,就不怕晚上脫精而死?)
這局面,一上來他的劣勢就很明顯啊。
孔亮的話音未落。
哐!
一隻小熊玩偶從對面木美美的身後躍起。
一個黑黑的平底鍋,結實地敲在女孩的頭上。
出其不意地襲擊,連兩旁的裂口女人偶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