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河揮手煉化了那雄真大能,掠奪了對方的本命大世界和全部神宗法則。
這一下,玄河的神宗法則足足達到了九百九十九道之到,道道粗大強猛,強橫到了極點比之一般神宗大能的神宗法則,足足強大了十倍以上。畢竟,就算是在諸天世界的那些超級大宗門,大世家,大勢力之中,也不可能動用太始之氣來燃燒,來為神靈宗主級別的諸天大能來洗滌神宗法則。
整個天界大地,三十三大諸天世界,都沒有比這個更加奢侈的事情了。
如果被別的人知道了,要麼是嫉妒死,要麼是氣死。
玄河揮了揮手,輕描淡寫:“秦姑娘,不知道,需不需要在下相助,一起擊殺雄垂這個老東西?”
秦雨虹手提雨後殺虹劍,殺氣騰騰,兇猛地與那雄垂長老廝殺在一起,冷聲說道:“我要擊殺此人,須臾之間的事情罷了,何必你出手,你只殺了那雄圖即可。”
玄河似乎是琢磨到了一絲別樣的意味,卻不急著動手,任看著那失去了半截身體的雄圖,和那秦焜對峙,分別祭出古品靈寶,籠蓋了億兆裡方圓都不止,到處撲殺,席捲漫天風雨,道道雄光,不斷衝殺,肆虐成為一片,那兩尊古品靈寶的寶靈,駕馭著太神法則,肆意轟殺,大片大片的土地迸裂,山川河嶽化為了虛無,完完全全成為了一方毀滅的世界。
那秦焜顯然是已經佔據了優勢,也是因為在玄河的手中,已經把那雄圖奪取了一百多道神宗法則,抹殺了半截身軀的緣故。
“玄靈子!本座自己足可以擊殺此人,奪取到大雄寶塔,不必你插手了!”
那秦焜立刻吼聲說道。
玄河冷笑不已:“秦焜議長,早知道你不是什麼信守承諾的人,既然如此,我這一道審判之劍的劍氣,不若就送給秦雨虹姑娘!秦姑娘若是能夠得到這一道劍氣,日後能夠對風雨門風雨蒼生劍完成晉升,怕是足可以把你壓制住,取代你的位置,奪取風雨門門主之位,也未可知呢……”
那秦焜頓時大怒:“玄靈子!我風雨門的事情,豈能容得了你這個外人來置喙!秦雨虹,我以風雨門少門主之身命令你,這玄靈子與大雄世家乃是一丘之貉,你速速將之一路擊殺!”
雖然說是神靈之間的爭鋒,說到底不過是各憑手段,沒有什麼道義可言,不過是好處越多,才應該去做。神靈的手段,說到底都是為了自己。玄河領悟到了神靈真我的道理,說到底,也不外如是罷了。
“很好,很好!秦焜,既然你自己罔顧道義,沒有半點廉恥信諾之心,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們各憑手段,我對大雄世家的大雄寶塔,也十分得有興趣,哼,你若是能夠搶奪得過我玄靈子,儘管來好了!”
玄河說話之間,毫不猶豫,殺伐果斷,直接出手,欺身撲去,就已經撲殺向了那大雄寶塔的所在。
那半截身體的雄圖,就懸浮在大雄寶塔的雄光之中,一道一道古品靈寶的氣息降臨下來,洗刷著他的肉體,竟然使得他立刻生龍活虎,即使是失去了半截身體,仍舊是兇悍得驚人,似乎沒有損失什麼力量,拳拳崩殺,兇猛驚人,死死地把那秦焜壓制住。
但是,玄河一出手,立刻就又是另外的一副模樣。
磅礴的古品靈寶威勢,都被撕裂開來,一條滔天的晶芒長虹,飛架過去,玄河手提長槍,一槍刺殺,道道神宗法則的光影,在其中閃爍,還有三大太神符籙的氣息,完完全全得被玄河催發了出來,一槍洞穿,竟然是生生地插入了二者之間,猛地洞穿向了那雄圖的頭顱!
那秦焜目中閃爍兇光,毫不猶豫,就是一擊猛烈殺招,風雨同舟!
天地風雨,抵擋山河,盡都捲入其中,兇蠻地擊打向玄河的背後。
到了這個時候,那秦焜可謂是圖窮匕見,終於暴露出來了兇狠猙獰的爪牙,不惜對玄河悍然出手,因為玄河的存在,不但是使得他感到驚懼,更加感到了危險。
玄河驟然回頭:“秦焜,你敢對我出手?我助你追殺雄圖,可謂仁至義盡,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是不是修煉得腦子壞掉了,竟然敢對我出手?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那我就教你怎麼寫!死!”
玄河暴怒之下,想都不想,事實上是早有準備,立刻反手撲殺,大手壓去,一道道巨大的神印按壓過去,立刻就把秦焜蓄謀已久的這一式大殺招,徹底擊潰!
此人氣急敗壞,竟然把手一指,頓時頭頂之上正在肆虐的風雨山河扇猛然一轉,就射出來了一條長虹,席捲下來,風雨狂暴,一下捲入了秦焜手中的一口細窄長劍之中。
那長劍,也是一件神品靈寶,但是天穹之上兩大古品靈寶正在爭鋒,太神法則的威能加諸天地之間,神品靈寶的寶靈都不敢遁出來。
此人一劍挑動古品靈寶降臨下來的一道氣息,殺向玄河。
玄河冷笑一聲,道:“神品靈寶,我雖然不缺,但是也不介意多上一件,給我拿過來吧!”
“神武擒天大手!”
砰然之間,玄河一把抓抓過去,真皇赤血天的虛空世界,都撕裂開來道道猙獰可怖的痕跡,一把抓碎了一大片,團團籠罩在那秦焜的頭頂之上,其中一條大手,攝拿日月,擒抓天幕,猛烈一抓,竟然把那秦焜的神品靈寶長劍,都抓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