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不都是一樣嗎?聽說洞霞寨的人,沒有合理利用洞霞寨的資源,將洞霞寨附近的資源消耗一空,現在又去佔領枯木山的資源”
“安霍爾港作為附近土著的中心城市,有權利干涉洞霞寨侵佔他族生活資源的惡行,如果十族八寨都這樣肆意侵佔他族生活資源,那土著豈不是要自相殘殺到滅種嗎?”阿提婭的父親越說越來勁。
“你得想辦法通知你們寨主,讓他們趕緊俯首,回到洞霞寨,不然這安霍爾港的實力是很強的,到時候說不定要血染枯木山哦。”
言書想了想,這些訊息,都是安霍爾港領主府公佈的訊息,師出有名才能得到支援,這很正常,而且安霍爾港內的土著,對於外面的情況也不甚瞭解,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是被領主府所矇蔽,言書也就不再多講了。
阿提婭隨口說了一句:“我前段時間還遠遠的看到了領主一眼,肥頭大耳的肚子大得都快貼到膝蓋了,面對那些外地貴族,跟親爹似的,可對我們土著,很是不屑一顧,我看他不像啥好人。”
言書還想著:沒想到阿提婭倒是很有主見的人。
然而阿提婭的父親卻不樂意道:“怎麼能說領主大人呢?他老人家一天多忙多累,能夠讓我們一家在這裡安居樂業這些年,他不好還有誰好?”
“父親,這個季度的佔地稅還沒有交上呢?你有什麼辦法嗎?”阿提婭有些不忿道。
阿提婭的母親趕緊用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阿提婭不要提這件事兒。
其父親喝了一大口自釀的海椰酒道:“什麼沒辦法,你老子有的是辦法。言書來,喝。”
飯後,阿提婭的父親有點喝多了,母親扶著他到內屋休息,父親迷迷糊糊說道:“他是洞霞寨的,阿提婭可不能嫁給他。”
母親打斷道:“喝多了吧你,說些什麼呢?真是。”
飯後,阿提婭送言書回家,言書問道:“阿提婭,以前沒有聽說要收什麼佔地稅呀!”
“你們不收,那不是因為你們是藏玉樓的人嘛!領主府為了討好藏玉樓,當然不收啦。”阿提婭說道。
言書剛才也聽出了阿提婭父親的窘迫,加之現在又是休漁期,就問道:“那你們一家每個季度需要繳納多少佔地稅呀,”
阿提婭老實說道:“每個季度一千兩百金幣。”
“一千兩百?除了吃喝,普通人哪裡能賺到那麼多!”言書有些驚詫道,畢竟他每個月的收入最開始才四百金幣。
現在嘛,倒是有一千金幣,在加之上次出去弄了些好東西,在藏玉樓換成了金幣,多兒不少的五千金幣,言書還是有的。
可五千金幣,也不過只是兩瓶五品丹藥的錢而已。
阿提婭癟了癟嘴道:“所以我說那個領主府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父親還說我。”
滿月如璧,照印在阿提婭的靦腆的俏臉上,更添了幾分清麗嫵媚,海風輕撫著她的秀髮,阿提婭挽了挽耳邊的秀髮,羞答答的看著言書。
四目相對,言書有些害羞的道:“今晚的夜色真美。”
“是啊!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阿提婭也說道。
兩人情緒一不對,都有些尬聊了。
言書有些擔憂道:“阿提婭不需要太擔心佔地稅的問題,我可以幫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