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的剎那,目光死死的盯著王鎮江,喊道:“王鎮江,你們平時欺負我就算了,現在你居然對她下狠手,我今天饒不了你!”
“啊!”
發出憤怒的吼聲,三米距離一個縱步,力從腿起順流而上擰腰送肩衝拳,一氣呵成。
這氣勢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連王鎮江也沒有想到,平日裡軟弱的言書,瞬間爆發的氣勢居然如此強悍。
好在王鎮江已經習武多年,在同輩中已經是拔尖兒的存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腳底擰轉踩實,擺開架勢準備迎擊。
“嘭”一聲悶響,言書強有力的一記飛拳在即將打在王鎮江身上那一霎,被一支大手阻擊了。
拳頭上傳來的巨大阻力,如同撞到了樹幹上一般,整個手被震的發麻,止不住的發抖。
而王鎮江卻又順勢一拳打在了言書的胸口上,打了個悶氣,讓言書著實不好受。
王鎮江眼見得勢,欲以追擊,卻被來人反手擋住了身形。
“夠了,都回去吧!”來人摘下斗笠,熟悉的臉龐映入眾人眼裡,不是別人正是那王籬笆。
王鎮江在族裡橫行慣了,這一被擋,本是氣惱,可見來人是王籬笆不怒反譏笑道:“我還為我誰呢?原來是籬笆呀!哼!你什麼身份,居然敢擋我。”
換了前兩年,王籬笆恐怕只能賠笑道歉了,而此時的王籬笆卻沉著冷靜,聽不出情緒的道:“我什麼身份?你不知道,他們可都知道。”
話剛說完,一小隊人馬就趕到了王籬笆的身後,一個個都畢恭畢敬的喊著副隊長。顯然他們口中的副隊長正是王籬笆。
部族並不大,而護衛隊是整個部族唯一的武力支柱,共設有一個隊長,三個副隊長,服務於整個部族,就算平日裡族長見了也會客氣三分,而護衛隊隊長更是被當做族長的競爭人選。
“你看少族長可否給我這個副隊長一個薄面呢?”王籬笆穩重的說道。
族中內鬥本來就很忌諱,他王鎮江就算平日裡再怎麼蠻橫,在護衛隊副隊長面前也不得不收斂收斂。
王鎮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好,副隊長的面子肯定是要給的。”說完轉頭道:言書,今天我們可不算完,等著哈。
“王籬笆做了副隊長?”
“這傢伙這些年隱藏的真深,完全後以前不一樣了。”
“他可是咱部族裡不多的文化人兒。”
“你的意思你站在他那邊?你還想不想混了!”
“我可沒說……”
一群人跟在王鎮江身後小聲議論著離開了。
王籬笆目送王鎮江離開,又吩咐道:“你們幾個護送小芳丫頭回去。”
“頭兒,不是……”其中一人問道。
王籬笆舉手示意道:“一個時辰後,議事房再說。”
支開了眾人,王籬笆轉身朝著相反的山林走去,言書會意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