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出現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歐傑。
只見他手中提著各色各樣的禮品,臉上閃爍著笑容:“伯母,我過來看看夏夏。”
“你不用進去了,我們夏夏不想見你。”紀母冷著臉道。
“為什麼?”歐傑皺眉道:“就因為我這段時間每過來嗎?”
紀母一聽,當即冷笑一聲:“你心裡不是很清楚麼?我們夏夏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可不曾過來看過她一次。
所以,我還真不知道你現在過來是想做什麼,你哪還有臉過來?”
歐傑放在手中的禮品,輕輕擱在門口,溫柔的笑著說:“伯母,那我改天再來。”
“你以後別來了,我們夏夏配不上你。”
歐傑沒想到紀母說話竟然這麼直接。
於他而言,這和赤 裸裸的羞辱沒有任何區別。
他緊了緊大腿兩側的拳頭,隨即轉身離去,去了歐母所在的另一棟住院大樓。
一進病房,歐母就看見歐傑垂頭喪氣的坐在茶几旁一句話不說。
“怎麼了,傑兒?是誰惹你不高興了?”歐母離開病床,來到歐傑對面坐下,保養得宜的臉上一如往常一般閃爍著慈愛的笑容。
“媽,都怪你!”歐傑抬起頭陰陽怪氣的衝著歐母說了一句。
“怪我?”歐母皺眉:“你指的是哪件事情?”
“這段時間你為什麼不讓我去看望紀初夏?”歐傑責怪道。
“我為什麼不讓你去,你的心裡不是很清楚麼?”歐母原本柔和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沉重:“媽媽也是為你好,雖然一開始我是挺喜歡紀初夏這個丫頭,但誰知道她紅顏薄命,感染了難以治癒的病毒,誰知道那種病毒會不會傳染人?”
歐母說著,忽然擰眉道:“我不是不讓你去見她麼?你怎麼突然提起了她?難不成你去過她那裡了?”
“我剛才是去過了,人家紀夫人根本就不歡迎我去。”歐傑說著,心中十分不甘。
他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孩產生了興趣,可卻因為這次的失策葬送了他們之間的未來。
“傑兒,你怎麼這麼不聽勸,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著急,在等等,如果紀初夏能夠健康的活下來,你就可以去看她,你們之間也可以有未來,你現在去做什麼?你不怕她把病毒傳染給你嗎?!”歐母揚聲,十分不悅道。
歐傑冷冷的說道:“媽,紀初夏已經沒事了!可我和她沒有未來了!你和爸爸的願望也要落空了!這些都拜你所賜!”
“什麼?紀初夏醒了?”歐母有一瞬間的失神,“她病的不是很嚴重嗎?怎麼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我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兒,這次是紀初夏運氣好,有傅子騫教授的幫忙,也有別國的專家幫忙,甚至還有一位試藥人為她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