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鴻禎臉上笑容一僵。
咧了咧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都給玄靈小友準備著呢!”
他面容肉痛之色的,又掏出一枚儲物戒指,塞到了玄靈爪子裡。
“這裡面,有五十壇神仙醉,以及兩百件靈寶,還有魂帝印!”
“才五十壇,這麼摳門......”
玄靈小聲嘀咕道,“算了,五十壇就五十壇吧,小爺我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葉鴻禎只覺一股血氣直竄腦門。
什麼叫才五十壇?
這枚戒指,是他的私人之物。
裡面是他的全部身家!
全部身家!!
全部身家啊!!!
竟然還說他摳門??!
葉鴻禎的肺都快氣炸了!
“行了,我會在主人面前,替你美言幾句的!”
玄靈心滿意足的收起戒指,搖晃著肥碩臃腫的身體,走出了春秋閣。
葉鴻禎望著那個萎縮至極的身影,眸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他活了上千萬年,還是頭一遭吃這種暗虧。
不過,要說這玄靈啊。
之所以敲詐葉鴻禎,完全是為了他兩腿間的那根棍子。
要修不好這根棍子。
他獨門絕技《大日棍法》就會失傳。
生活也將從此一片灰暗。
這比殺了它,還要讓它難以接受。
這世間,要說還有誰能幫他接好這根棍子的。
也就只有蘇源了!
...
翌日,清晨時分。
朝陽黯淡無光的灑落在廬州城的大街小巷。
“祀正,熾盛而出......”
打更人的聲音有氣無力。
天機閣對面的盧月酒肆門前,幾隻麻雀蹦蹦跳跳,顯得焦躁不安。
蘇源一襲青衣,靜靜佇立在窗外的欄杆處。
眸光深邃的,望著城門方向。
那裡,旌旗迎風招展。
戰艇遮天蔽日。
城門口的通衢河,將眾人分割成了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