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是灰毛兔子的人,一邊說話,一邊使勁地撕扯著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他的tuǐ還在流血,而且旁邊另一個被打到肩膀的人也一樣,因手不方便,他需要幫著用身上的衣服包紮。
至於因張小寶槍法不好,被打到腦袋的那個,已經沒有必要救治了。
其實也不怪張小寶把人給打死了,他也無法隔著一堆的草看清楚對方的具體位置,只是知道那裡有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頭上戴的用草編成的帽子實在是太明顯了。
那井地方是一大叢的結有紅sè小果子的草,他兩個非要用樹枝和枯黃的草做帽子,還製作的那麼精良,圓圓的,讓人乍一看上去,感覺像是兩個鳥窩,張小寶不去打才怪了呢。
第一個被大的人沒有進行任何偽裝,可是他卻出聲了,張小寶聽的非常清楚,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碰到他,他發出聲音恐嚇那個東西,想把那東西給趕走。
看著兩傷一死,張小寶向後退了兩步,王鵑向著斜的方向走出去十來步,跟張小寶形成一個火力交叉,同時眼睛也警惕地看向別處,搜尋是不是對方還有其他的人手。
“一共幾個人?做什麼的?”張小寶對著弟弟妹妹使了個眼sè,讓他們朝後走幾步待著,以免出現危險,又對著在那裡給自己扎tuǐ的人問。
被問到的人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咧著嘴,一臉痛苦之sè地說道:“旅遊的。”
“啪”回應他的是一聲槍響,把他剛剛撕下來的衣服的布條旁邊給打斷一截。
“從哪來旅遊的。”張小寶端起槍,作瞄準的樣子,問道。
“不是旅遊的。”這人反應很快,沒有順著張小寶問的話來說,依舊是苦著臉,回道:“我們就是你們要抓的人我是出來看看情況,以為前面躲過去了幾撥人,後面沒有什麼危險,又看到你們兩個帶著一群孩子,認為是能抓住當人質,就靠過來了,沒想到。
“沒當到遇見的居然是你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我們並不是想要幫著他們我們有把柄在他們的手上握著,我們是無關緊要的人不要打死我們,我們還有親人。”
另一個肩膀受傷的人也連忙跟著說,讓人聽上去覺得確實很委屈的樣子。
張小寶卻不為所動,王鵑也是冷眼相對,小貝眼珠子轉了轉一副相信了對方的模樣,問道:“真的啊?如果你們犯的事情不大,我可以原諒你們,我跟皇上伯伯去說,不給你們定死罪。
如果你們還能夠說出更多你們人的事情,是能夠將功補過的,至少你們沒有為了對方親自殺過人,其他的都是小事情,你們舉報的對我們來說越有用,你們的功勞就越大說不盯還能給你們額外的好處,抓都不抓你們了。”
小遠也跟著在旁邊附和:“對,對,我們恨死你們了,尤其是你們背後的人,你們說出來的訊息對我們有用我自己就給你們很多很多錢,哪怕是你們被關上十年八載的,每個人身上有幾萬貫錢。
你們在牢中也可以過到舒服的日子,你們的家人也有人照顧了等著從牢裡出來,還能剩許多錢你們轉眼就變成了在你們那裡最富裕的人。
你們還不相信我們說的話?我們可是說到做到,絕對不改,快點說,不然的話,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機會是留給敢拼的人。”
小遠和小貝兩個人配合著,一唱一和地對被抓住的兩牟人yòuhuò。
幫自己包紮的人已經把tuǐ上面扎住了,血流的速度變慢,下面的kù子已經被他自己的鮮血給打溼,順著風被風一吹,小貝等人都聞到了帶著一股子鐵yòu的那種血腥味兒。
這人也不顧得味道如何,又幫著另一個人包紮肩膀,這人肩膀上流的血不多,而且也不是貫穿傷,給人的感覺是子彈卡在了骨頭上,這樣的傷血流的少,但是即使以後治療了,也會留下很大的毛病。
他的傷無法用布條捆紮,只能是把衣服撕下來一大塊,一層層的硬堵在傷口處,然後用布條給固定住,暫時還死不掉。
兩個人一邊在槍口的威脅下治療身上的傷,一邊聽著那裡的兩個小傢伙威逼利yòu,一時間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橡。
兩個人很清楚,他們被抓,然後迎接他們的絕對是嚴刑拷問,而小
貝幾個孩子說的話,未必管用,說不定他們轉身就不承認了,反正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給證明。
驚歎於小孩子的聰明的時候,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發現了一絲的猶豫,明白彼此心中顧慮的事情。
“說不說,我口都說幹了,再不說,我用小槍,一下一下地折磨你們,讓你們知道最讓人難受的刑罰,不要以為我下不去手哦。”
小貝晃晃她手上的那支精緻漂亮的小手槍,威脅道。
“灰兔子,你先說,說慢了,你身上的血就全流乾了,一點一點地痛苦地死去,很難過哦,我看見過被放血死掉的人。”
小貝點名了。
灰兔子嚥了兩口唾沫,眼睛看著小貝等人,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的心狠,一般的孩子像他們這麼大,看到打仗流血,早被嚇哭了,他們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小貝看沒看到過有人被放血一點點死掉他不瞭解,但他絕對相信小貝會對他開槍,那小手槍真漂亮,估計子彈也是特別製造出來的,可是美麗的外表並不能遮掩其作為武器的xìng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