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店內。
“哥,你看這大城市就是不一樣,腰子都他媽的跟咱村裡的不一樣!”二板頭手裡拿著一串腰子,嘴裡邊還沒嚼碎,嘴碎叨叨的說著。
“你說你他媽吃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寡逼話?!”大板頭拿起桌子上的鐵釺兒攮了二板頭一下,不耐煩的說道。
“吃飽了!”二板頭將鐵釺兒扔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的耍著小脾氣,說道。
“艹!”大板頭掃了一眼二板頭罵了一句。
“老闆,打包!”大板頭一招手,吼了一句。
“哥們兒,一根半串兒了還打包?!”服務員看著所以上剩下來的一根半的串兒,說了一句。
“咋滴?!你有意見?!”二板頭本來被大板頭說的心情有些不好,正有氣沒處撒呢,稜著眼吼了一句。
“不是,這一根半,你們吃了就行了唄,還至於打包?!”服務員的話裡邊稍微帶點刺兒。
“艹,你他媽吃飽了還能塞進去?!你以為你嘴是你麻痺呢?!想塞多少塞多少,還能把你這傻逼拉出來!”大板頭瞅著服務員,不說人話的罵了一句。
“你咋說話呢?!吃屎嗆著了?!”服務員皺著眉頭,回罵了一句。
“艹你媽,不會說話是不?!”二板頭站起身,皺著眉頭伸手指著服務員,罵了一句。
“誰他媽不會說話來著?!”服務員也過了,梗著脖子,嗆了一句。
“艹!”二板頭喝了一聲,伸手抓住服務員脖領子,一把摁倒在桌子上。
大板頭見狀,拿起桌子上的一把鐵釺兒直接從服務員的腮幫子紮了進去,鐵釺兒直接扎穿了腮幫子。
還沒等店內的人反應過來,大板頭一拉二板頭的胳膊,低聲吼道,“跑!”
二人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燒烤攤的眾人將服務員扶了起來。
“真他們狠,直接扎穿釘在桌子上了。”另一個服務員看著被扎的服務員的臉,有些不忍的說了一句。
“別扯了,先去醫院!”燒烤攤老闆擺了擺手,連忙招呼眾人扶著服務員朝著外頭走去。
大板頭跟二板頭跑出燒烤攤後,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
車上,二板頭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大板頭。
“咋,有事兒啊?!老看我!”大板頭斜眼瞅著二板頭,有些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沒事吧,哥?!”二板頭有些心虛的問了一句。
“沒事!”大板頭一擺手,敷衍的說了一句。
“哦!”二板頭悶聲悶氣你應了一聲,不在說話。
“師傅,你知不知道木海啊?!”大板頭瞅了一眼二板頭,衝著計程車司機問道。
“啊,知道啊!”計程車司機點了點頭回了一句。
“他幹啥的?!”大板頭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你不知道木海乾啥的?!”計程車司機有些詫異的從後視鏡瞅了一眼大板頭,問道。
“昂!”大板頭理所當然的應了一聲。
“你可找對人了,D嶽我最他媽熟了。”計程車司機開啟了話匣子,繼續說道,“木海在D嶽最大的舞廳裡頭,挺牛逼的,而且木海最近幾次事兒中的表現讓倪瑞挺器重的,這小子不簡單啊,而且倪家的舞廳裡頭不光跳舞,KTV,還有其他的,比如說那啥!”
“哪啥啊?!”大板頭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男女那點事兒,裡頭有一個活兒特別好,我去了就點她的鐘,給你伺候的那*,讓你欲罷不能!”計程車司機一副色.胚樣,眼珠子都發紅的說著。
“玩兒這麼大?!”二板頭聽後抬起頭看著司機,驚訝的問道。
“那當然,現在能在D嶽講話能管事的也就是的倪家,倪家是D嶽的觸頂級團伙兒!”計程車司機舔了舔嘴唇,色.咪.咪的繼續說道,“待會兒給你們送過去,我也得在跟小妹妹纏綿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