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飛鬧夠了,哥幾個又繼續喝了點酒,大飛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知道麼峰哥,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還會把那些東西送人。”大飛打了個酒嗝:“大丈夫,能屈能伸,李白說,不為三鬥米而折腰。”
我嘆了口氣:“說那話的是杜甫。”
“錯,都錯。”南哥站起身:“我草,平時讓你們上課學點東西,說這話的是陶淵明。”
我和大飛一起對南哥豎起了中指,這傻比,顯他呢。
吃完夜宵,那幾個混混顯然也快吃完了,路過的時候,那個先前在飛舞酒吧的小青年就站起身來了,指著我:“哥,就是他,就是他媽的那天泡我馬子。”
我看著他,實在有些鬧心:“你他媽放屁,那個女的是你馬子,麻煩你吹牛也打打草稿,媽的,腦子有病吧,草。”
我心情本來就不好,這話一說出口那邊的人就全部站起身來,那個為首的混混看著我們:“哥們,我叫陳宇,跟城南狼哥的,請問你是哪裡混的?”
HN市只有這麼點大,只要每次關係到社會上的人時候,都會說出自己的名號,防止自己人打自己人。
大飛一把推開我,渾身酒氣的瞪著那混混頭子:“他媽的老子是跟南哥混的,什麼狼哥虎哥的,他媽老幾,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廢話。”
那混混看著大飛,突然,手裡抄起一個啤酒瓶猛的就朝大飛的腦袋砸去:“草泥馬。”
“大飛。”我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大飛現在喝多了反應能力更是下降了不少,怎麼躲得過去。
只聽“嘭”的聲,大飛被砸得後退了三四步,血也從頭上流了下來,加上他魁梧的身材,樣子有點猙獰。
拿著啤酒瓶的殘渣,陳宇指著大飛:“草泥馬,媽的,你他媽沒教你怎麼說話嗎,我草。”
我連忙扶住大飛,這個陳宇的混混有點本事,大飛摸了摸自己頭,腦子清醒了點,他笑了:“行,你他媽狠,再來。”
說著,大飛又拿起旁邊的凳子朝著陳宇衝去,我和南哥對視眼,已經自主形成了默契。
反正都打了,幫大飛要緊,那個陳宇也不是吃乾飯的,有點本事。
他們那夥人見我和南哥也衝了來,“草他瑪,幾個小屁孩既然這麼牛逼,兄弟們幹他們。”說著,也全部衝了上來。
我左手拿著凳子,瘋狂的砸來砸去,他們也不敢貿然的衝過來,這被砸一下也有的受。
砸著砸著,我感覺手有點麻了,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南哥的聲音:“瘋子,快閃開。”
聽到南哥的話,我見一個凳子朝我飛來,躲是躲不開了,我咬了咬牙,“啊”的聲,也一凳子朝著那飛來的凳子砸去。
“嘭”的聲悶響,因為反震力太大導致兩張凳子同時全部飛了出去,接著我突然感覺我後腦一陣劇痛,摔倒在地。
“草泥馬,草泥馬。”
我抱著頭蜷縮在地上,身邊立馬就圍過來四五個混混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只感覺渾身疼得厲害,摸了下後腦,已經流血了。
這個時候南哥“啊”的下怒喊,手裡的叉子直接叉在一個人的肩膀上,那人也“啊”的聲慘叫,連忙後退。
人群被南哥打亂,我睜開眼睛,看著南哥的眼睛已經佈滿的血絲,不知道怎麼我心裡異常的煩悶,咬著牙和南哥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