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沒有出手,不過眼神一直在看著我們,陳宏源那邊剛打完籃球實在很累,何況我們這邊還有大飛這員大將,便穩據上風。
陳宏源沒有動,南哥就也沒有動,不過相比來說,南哥要比陳宏源要輕鬆很多。
打架也不過一分多鐘,我們三班和五班都是初一說的上話的,現在倒沒有人去告老師,當然,如果時間久了就難說了。
陳宏源臉色陰沉得可怕,突然他大喝:“都他媽給我住手!”
南哥見陳宏源的人停手了,便也笑道:“哥幾個先別打了,聽聽源哥怎麼說。”
陳宏源看著南哥,又看了看我們,好一會才道:“不知道南哥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五班好像沒惹你們吧。”
“放屁!”南哥突然一聲大罵:“那今天中午怎麼回事,我弟被白打了?”
不得不說陳宏源非常低調,看著南哥:“我的人也受傷了。”
南哥接著又道:“那剛才呢,我不喜歡別人指著我,剛才只是教訓。”
陳宏源看著南哥,又看了我們眼:“**南,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要扛初一大旗你扛你的,但你也不要逼我,誰也不是泥捏的。”
“源哥這句話不錯。”南哥笑了笑:“誰也不是泥捏的,我們三班想扛初一大旗,還請源哥行個方便。”
陳宏源看著南哥,沒有說話,如果現在陳宏源同意三班扛初一大旗,那陳宏源臉上肯定過不去,別人會說他陳宏源一下就被三班的人打認輸了,五班就是群酒囊飯袋,沒點骨氣。
等了一分鐘,南哥拍了拍陳宏源的肩膀:“源哥,我們要扛初一大旗,其他四個班絕對不能獨善其身,誰也不想螳螂捕蟬的時候,身後還有隻麻雀。”
說完,南哥又道:“哥幾個,走了,讓源哥好好思考下,給他安靜會。”
說完,我們也跟上南哥,在進樓道的時候南哥猛的加速,我們對視了眼,立馬朝南哥追去。
在進教室的時候我們抓著南哥,廢話不多說對他就是一頓,三班其他同學只是笑笑,他知道我們幾個經常鬧的,久而久之也就全部習慣了。
強哥摟著南哥,笑了笑:“你個傻比,他媽的裝犢子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南哥一邊捂著腰一邊瞪了強哥眼:“我他媽受完陳宏源精神上的摧殘還要受你們肉體上的摧殘,我容易麼我。”
我笑了笑:“不過我剛才發現陳宏源並不是想扛大旗啊,很低調的人,可能我們打錯了。”
南哥這時也笑了,很霸氣:“那又怎麼樣,我說的那句話很對,螳螂捕蟬的時候誰也不想身後還有隻麻雀,要麼,她就承認咱們三班扛旗,要麼,兩邊人就都霍霍著來,誰也不怕誰。”
犀利飛也被南哥這話給感染了,走到南哥身邊一把推開強哥,又滿含威脅的看了強哥眼道:“南哥,我支援你!”
我看著大飛,他也就撐死就一智商癌,還附帶晚期的,不過好在他戰鬥力夠強,否則哥幾個揍他千萬遍都富裕。
強哥指著大飛,深呼吸了幾口氣,不說話了。
而南哥有了犀利飛這個絕對的腦殘粉絲,自然也就牛比了起來,不過在剛準備說話的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
這下午的最後節課對應著晚自習的課,不過這都不是我們該關心的,晚自習早就已經跟我們揮手說再見。
統一的,哥幾個全部趴在桌子上睡覺,迷迷糊糊的睡了會就下課了,和大飛三個說了聲,就朝著租房走去。
路過門衛室,經過走讀以來每天都要走過一次,所以我們早就已經和王叔混得很好,給值班的門衛每人散了支菸,又扯了幾句後才出了校門。
叫了輛計程車,然後哥幾個只別朝著租房奔去。
時間還早,前些日子南哥又準備了電飯煲等東西,美其名曰是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結果每次到吃飯的時候都是郝夢潔來做,我們都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