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成就了這片世界的獨特性。
卡師們溝通源卡世界，收集其他世界的規則，以凝聚成卡牌，用來戰鬥。
卡牌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座標。
一個讓你溝通卡牌對應物件那一刻規則之力的座標。
一念及此，李言忽然想到了自己召喚者身份的穿越能力。
自己能以源卡為座標，精確穿越到對應源卡世界的卡牌物件身邊。
從這一點來說，卡牌不是獨立的。
卡牌是一個座標。
維繫著跟源卡世界的聯絡。
卡師每次以靈力具現這張卡牌記錄的規則之力，都是以這張卡為引，溝通這張卡的源卡世界，將它的規則具現。
就連卡牌強化也是。
如果卡牌失去了跟源卡世界的連繫。
那麼這張卡的強化，一定也無法進行。
卡牌能強化成功，也證明了源卡跟源卡世界的連繫一直存在著。
每張卡。
都保持著跟源卡世界的規則連繫。
每次使用卡牌，都會溝通一次這張卡的源卡世界。
無數卡牌，對應著無數源卡世界。
這個卡牌的世界雖然強大且獨特。
但是它無法承載萬界連繫的壓力。
它無法成為萬界交匯的中心點。
李言已經明白了沈紫凝的意思，但是還有一些點他無法確定。
李言看向沈紫凝，詢問道：
“按照你的說法，卡牌每次使用，溝通源卡世界的時候。”
“它的規則之力穿過這道世界裂縫時，都會被混沌一同感知？”
“然後世界之外的混沌之力也會將它們具象化出來，並一同進入這片世界？”
沈紫凝沒想到只是簡單的解釋，李言就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沈紫凝點了點頭，回應道：
“沒錯，卡牌是世界連繫的產物。”
“每次使用卡牌，都會溝通源卡世界所記錄對應時刻的對應規則。”
“正是透過這連繫，卡師才能僅僅以靈力，就將這些複雜規則具現化出來。”
“你可知，上個紀元的人類中，幾乎超過九成九的人類，都是凡人。”
沈紫凝解答之際，又說出了一個震驚李言的訊息。
李言看向對方，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