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這裡,範西庸胸中,升起了一團炙熱。
對於範西庸的反問,屈勇笑而不語。
他當然不會點破太多,其實按照範西庸的表現,投降到了蒼國之後,擔任一個萬人將還有可能,但是再往上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畢竟,誰都不會信任一個臨戰時背叛自己的國家和袍澤的人。
蒼國人才濟濟,更加不稀罕這樣一個叛國投敵的人。
給一個萬人將,做做樣子給外界看,已經是極限。
“報!啟稟將軍,有數萬範軍向南突圍!”
向南邊突圍了?
屈勇看了一眼範西庸,那意味不言而喻。
後者心神領會,立即找來了一個心腹愛將,道:“傳本將命令,立即組織大軍追擊,切莫讓張壽靈走脫!”
“遵令!”
於是乎,投降還不到一天的範西庸及部下,化為了追擊範軍最兇猛的鷹犬,死死咬在了張壽靈撤退大軍的後面。
按理說,這是極為不正常的。
但是,過去的半個月來,範軍將士一直活在憂慮和恐懼中,不僅要面對敵軍的強攻,還要懼怕本君督戰隊的執法,一個個被逼著上戰場,心裡的團結融入觀念,早就已經很淡薄了,現在被命令進攻,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哪裡還管得了敵人的身份。
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顧好自己,拼一份前程,拼一線生機,即可。
像是一陣颶風,範軍在前面逃跑,叛軍在後面追擊,青龍軍團不緊不慢的壓上。
當然,這在個過程中,也有很多的範軍士卒投降,但是在整個大勢下,投降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在掩殺的大形勢下,見到敵人只有一刀結果的命。
追擊一個時辰,漸漸的範軍的撤退隊伍,變得極不整齊,反正戎裝都是一樣的,一些將領看到大勢已去,反轉一般的,竟然也加入到了追殺的隊伍中。
一時間,居然分不清哪裡是範軍,哪裡是叛軍,整個戰場亂成了一鍋粥,十里追擊,沿途獻血灑滿了大地,慘烈之極。
從始至終,衛忠全都坐在戰車上,透過望遠鏡瞧得清清楚楚。
既然將這場戰事定性為青龍軍與範軍的決戰,肯定是儘量畢其功於一役比較好。
怎麼可能,會放任這些殘兵敗將溜回國?
現在不除,以後慢慢收拾可就麻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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