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可能是未休息好,再加上一夜的巡遊,讓張揚一臉的倦色。
此時,張揚正站在司歷堂門前,等著吳秀秀的出來。吳秀秀可能上一個十天將司歷堂的先生們給氣慘了。因此,這十天應該是被禁足了,因為自從張揚上次將她送進去後,就沒見她出來過。
張揚又等了一會,也沒有見吳秀秀出來,反而是等到張松年出來了。張松年見張揚等在門口,眯著眼睛朝張揚看去,從他的眼神中,張揚能看出滿滿的敵意。
而張揚也沒太在意這張松年,當然了,若是他有過激行為,就算他是張家的少爺,張揚也不介意送他下地獄。張松年也只是這麼看了張揚一眼,他就朝欽天監門口方向去了。
“怎麼還未出來。”張揚見很多人都出來了,可是吳秀秀還是不見蹤影,張揚就覺得有些奇怪了。畢竟,上次張揚來接時,吳秀秀可是第一個出來的。
就在張揚心裡有些奇怪時,張揚就見賈似道從司歷堂內走了出來。而賈似道見張揚站在門口,他朝張揚走了過來,並朝張揚行禮道:
“小子拜見恩公。”
賈似道因為張揚三人救了他的母親,而且還讓他有機會進入欽天監司歷堂,所以他將張揚三人當成了恩公。
“不必多禮。”張揚先是朝賈似道點了一下頭,接著又說道:
“張某向你打聽一下,你可識得吳秀秀?”
“自然識得。”吳秀秀可是司歷堂的風雲人物,誰又能不認識。
張揚見賈似道認得吳秀秀,於是又問道:
“那你可知,她此時在何處?為何還不見她出來。”
“這個嗎……”賈似道聽張揚問起,有些吞吞吐吐起來,不過他還是說道:
“吳同學與司歷堂內的先生們打賭,若是她能在一月之後,透過先生們的考試,她便不用來司歷堂上學了;若是她通不過,她便要聽先生們的話,不能在仗著她是玄離大人的徒弟,便目無師長。因此,吳同窗此時應還在藏書樓內,還不知她會何時出來。”賈似道覺得,像吳秀秀這麼打賭,肯定就是不可能贏的。
“是這樣啊……”張揚先是感慨了一句,接著說道:
“多謝你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張揚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他也就不在留賈似道了。
“小子告退了。”賈似道拱手一禮道。接著,他便去拜見他的師傅謝長平去了。
張揚看著賈似道走後,他還是覺得應該先去玄離那裡說一聲,讓玄離照看好吳秀秀。不過,就在張揚剛準備動身時,他的耳內就響起了玄離的聲音,“秀娘徒兒之事,謙益就無需管了,有貧道在即可,謙益可以回去了。”
“是,前輩。”張揚朝著玄離院子的方向行了一禮。
不知為何,從玄離剛才的話語裡,張揚總覺得,玄離是故意躲著他才會這麼說,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張揚去見他。
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張揚很快又在心裡否定了剛才的想法,只當是一時的錯覺。
張揚站在原地又看了一眼司歷堂內,不過,他只是在原地站了不久,就轉身朝欽天監門口的方向去了。其實,張揚此時還是很想見見吳秀秀的,因為最近這發生的一切,已經壓抑的他快喘不過氣來了,張揚很想找吳秀秀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