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揚的稟報,顧源只是沉思的看著這具有些怪異的死屍,等過了一會,顧源對著張揚道:
“你去看看此屍後勁處,可有異樣。”
聽顧源讓他去看這具屍體,張揚還是皺了一下眉。
“是,大人。”張揚拱手行禮後,便朝死屍靠近。
站的遠了還不覺得,當張揚近距離觀察這死屍,看著這位臉色發紫且滿是爪痕,眼睛鼓脹充血的屍體,心裡還是有些發怵,張揚只能不去看這死屍的臉,將他後頸的衣服拉下來了些,結果,張揚就見這死屍的後勁處,有一個很明顯的血色人形的圖案。
“大人,這屍首後勁處,有一人形血印。”
顧源聽了張揚的稟報,似乎並不覺得奇怪,只是皺了下眉頭,留下一句,“去提刑衙門!”顧源說完,轉身就開始往外走,讓張揚等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不用抬死屍了?張揚看著眾人都跟著顧源走後,也只好跟上。
……
江寧欽天監,司天臺九層。
此時,這司天臺九層內,四位五官靈臺郎全部到齊,只是受了傷的謝長平,臉色還有些不好,應該是傷還未完全好。
“子和說說情況吧!”玄清見人都來齊後道。
“諾,掌印大人。”顧源先是拱手行了一禮,接著道:
“今日下午,下官先在城西處理了一起案子,接著又去到提刑衙門見過幾具死的離奇的屍首,下官認為,這與去年發生在長安城的‘紙人’案十分相似,極有可能是那鬼教妖女開始動手了。”
“怎麼會?”“是啊!是否是子和兄弄錯了。”聽到顧源這麼說,靜虛與靜塵都不敢相信。
“如果真如子和兄所言,是與長安‘紙人’案相似的案子,那這可就麻煩了,去年長安城可是死傷了上千人,最後還是驚動了監正大人,才將那些‘紙人’給找到降服了。”謝長平也有些憂心道。
“久安也無需這般憂慮,去年那長安‘紙人’案,是一開始不夠重視,後被那些紙人吸夠了元氣,才會那般失控。”顧源道。
聽了幾人的話後,玄清也皺眉看著顧源道:
“子和能否肯定,那幾起案子與‘紙人’案有關。”
聽了玄清的問詢,顧源拱手回道:
“下官敢肯定,這些死者的死法,與去年那‘紙人’案的卷宗裡描述的一般無二。”
玄清見顧源這麼肯定,於是朝幾人問道:
“你等可有解決之法。”
玄清這麼一問,四位五官靈臺郎開始沉思起來。
過了一會,首先出聲的是靜虛,“此時咱們還不知曉到底有多少紙人在江寧城內,或許可以趁著紙人還未成事,將大陣全部開啟……”
“不成!此為非常時期,不可輕易開啟大陣。”玄清直接否定了靜虛的建議。
等玄清否定了靜虛的提議後,顧源又拱手說道:
“據卷宗記上記載言,這些“紙人”如活人一般,都有自己不同的性格,這是否能被吾等所用。”
見幾人都看過來後,顧源接著說道:
“今日在城西作案那“紙人”,很明顯帶有虐待他人的性格,此外,在提刑衙門的那幾具屍首,也明顯各有不同的死法。因此,下官建議,咱們可以派人暗訪,專門找尋這兩日,性格開始變的有異常,與身體開始變的虛弱之人。”
聽了顧源這麼說,其他幾人包括玄清也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