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的國軍聽到喊聲,猛的舉槍,如臨大敵。
楊睿福正好在一樓,聽到喊聲後,立馬猜到是那個神秘人,示意眾人放下槍,緩緩走向窗戶邊上。
口中大喊道:“外面的兄弟可還在?在下一營營長楊睿福,多謝兄弟幾次出手相助,不知可否進來一見?”
蕭震沒想到楊睿福居然猜到了是他,沉默片刻,回道:“相見不必,華夏男兒抵禦倭寇是理所應當,營長不必感謝。
窗臺上的藥可以讓傷員恢復一半的傷勢,若信得過在下,就給戰士們服下吧!
告辭!”
說完,蕭震不等楊睿福開口,便躡手躡腳的離開。
按照劇情走向,過不了多久,英租界的記者就會帶著電話線過橋。
而他要做的,就是用煙霧彈掩護這些人,將電話線順利送到四行倉庫,避免鬼子狙擊手屠殺刀子等人。
過了橋,蕭震就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頭頂的基洛夫,不知在想什麼。
四行倉庫內,五樓。
楊睿福將手中的藥瓶放到晉元團長面前,說道:“團座,這是那個人送來的藥品,著實神奇。
給瀕死的兄弟用了以後,所有人的傷勢都好了一半,重傷的使用過後基本恢復了戰鬥力。
這裡面還剩下十粒,團座收好,以備不時之需。”
晉元團座聽完,很詫異的拿起藥瓶,看了一下說明,緊蹙的眉頭鬆了開來。
“這些拿去給重傷傷員服下,我不需要。”晉元團座把藥瓶又扔給了楊睿福,繼續說道:“這個神秘人來歷不一般,東側的樓和西側的爆炸都是他的手筆,幫了咱們不少忙。
如果不出所料,你的挽留也被他拒絕了吧?”
“是的團座,我想請他進來,但是他始終不肯露面。”
“知道了,你去忙吧。”晉元團座擺擺手,回到了座位上,拿起了信默默看了起來。
楊睿福敬禮後邊退去,出了門,他將藥片取出了三顆收起來,剩下的準備給傷員使用。
與此同時。
日軍指揮部。
日囚大川眯著眼睛,聽著長不穀川彙報戰況,手指不停的點著桌子。
“你是說第三小分隊和爆破隊並不是倉庫裡的支那軍炸的?”
“嗨!”長不穀川一點頭。
“八嘎!不是支那軍,難道是我們的勇士嗎?一個雅鹿!”
“閣下息怒!我可以確定不是裡面的支那軍,而是一名在倉庫外的支那狙擊手乾的。”
“納尼?不在倉庫裡的支那狙擊手?”
“嗨!當時支那軍被我軍火力壓制在倉庫裡面,我軍爆破隊距離四行倉庫西側牆體幾十米遠,支那軍不可能扔出威力巨大的炸藥。
觀察員看到爆炸是從爆破隊附近炸開的,確認是提前埋下的炸藥。
昨夜,我軍狙擊手死亡,屍體檢查結論是一槍爆頭,子彈卻是從第三小分隊所在的那棟樓射出的。
由此我推測,有支那狙擊手提前埋伏,並且推斷出我軍的下一步計劃。”
日囚大川眉頭緊緊皺起來,起身在營帳內來回踱步。
“看到人影了嗎?”
“沒、沒有!”
“八嘎!”
“嗨!”
一名狙擊手,殺害了皇軍的狙擊手不說,還預測出長不穀川的計劃,提前下了埋伏,最後他們卻連人影都沒看到,這個狙擊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