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聞言滿不在乎地笑了。
他揉了揉身旁同伴的頭:
“別擔心,沒事兒。”
“行!”
同伴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他眼裡,大延哥就是最厲害的人。
“對了大延哥,今天張長明又差點失控了,我們都擔心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帶走.”
同伴突然說道,神情低落。
所謂的失控就是植入體失去控制,掩藏在其中的獸性爆發。
打了盧家子弟都滿不在乎的張延,此時也神情黯然。
片刻後,他看著遠處的天空,開口道:
“你知道為什麼那些權貴子弟們就很少會出現植入體失控的情況嗎?”
“為什麼?”
“不是因為他們天賦比我們好,是因為他們從小就有專門的藥物溫養身體,而且他們在納入植入體後,服用的藥物也可以有效壓抑植入體的獸性。”
“那為什麼.”
“你想說為什麼這些藥物不給我們用?”
“對。”
“呵呵。”
張延冷笑了起來:“因為這些藥物很珍貴,數量有限。”
“.”
“你知道為什麼弘毅大學第一屆招生,我們平民子弟有300人,那些權貴子弟卻只招了100多人嗎?”
“為什麼?”
“不是因為上面肯多給我們這些人機會,只是因為我們命賤。”
“.”
“用來培養一名權貴子弟的資源,足夠培養十個我們這樣的平民學員!”
“大延哥”
“那些權貴們把控著超過九成的資源,像我們這樣的人,只能拿命去拼,才能有一線機會。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現實!”
張延看著自己的同伴,眼神冷得像一塊冰。
同伴看著眼前這個殺氣凜然的張延,有些被嚇到了。
“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的。”
張延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喃喃道。
然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大延哥,你要去哪兒?”
“去盧家。”
“啊?”
“和他們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