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本來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李斐遠充耳不聞,轉身直接就要走出去。
“把這個屋子的燈開啟。”盛柏聿背對著他說了一句。
李斐遠咬了咬牙,啪的一聲開啟了屋子裡地吊燈,然後甩手走了出去。
呂子霎已經三四天沒有見到過光亮了,這猛然亮起來地燈光無比刺眼,晃得她直接垂下了頭。
可來到她面前的男人怎麼會讓她如願?
垂在額前地長髮被毫不留情地抓住,隨之而來地是頭皮上地一陣刺痛。
呂子霎倒抽了一口冷氣,眼前,盛柏聿地俊顏放大,嘴角帶著撒坦一樣的冷笑,“呂子霎,你好大的膽子。”
只一句話,就將呂子霎徹底送進深淵。
呂子霎想解釋,可一想到李斐遠嘴裡說的那些事情,心中一股無名之火跟著竄了出來,“盛柏聿,事情是我呂子霎一個人做下來的,你不要傷害我呂家。”
盛柏聿冷笑一聲,一揚手甩開呂子霎地腦袋,眼裡滿是不屑,“呂子霎,你覺得這種時候你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
“我也告訴你,呂家就算沒有我在背後,破產倒閉也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情。”盛柏聿看起來似乎很有耐心。
他鬆開自己的手,隨手從身後的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
呂子霎以為他只是想教訓自己罷了,她沒想到這男人居然真的想把呂氏集團玩到破產。
“盛柏聿!”呂子霎氣得說不出來話,怒吼著男人的名字。
可這隻招來了男人的冷眼,“呂子霎,你這副模樣真的和狗沒什麼區別。”
她之前雖然討厭,可至少老老實實當著她的呂家大小姐,可如今非要招惹喬瑜,那就不能怪他盛柏聿不留情面了。
盛柏聿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把呂子霎帶出去。”
男人只留下一句話之後轉身就走,任憑呂子霎在身後如何叫喊都無濟於事。
盛柏聿和兩個保鏢一樣的男人擦肩而過,闖進來的大漢不容分說給呂子霎帶上了頭套。
身上的繩索被解開,取而代之地兩邊滾燙的手臂架著她站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放開我!”呂子霎聲嘶力竭,可嗓子早已經喊啞了,毫無殺傷力。
眼看著男人從地下室裡走出來,李斐遠有些疲憊地按壓了一下鼻樑,“怎麼把人帶出去?留在這裡直接解決就好。”
“穆霍那邊抓到了綁架的兇手,我要把人帶過去指認一下才行。”盛柏聿做事一向最為縝密,即使這其中有風險,他也不能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了喬瑜的人。
這一點,李斐遠心裡也十分清楚。
“嶗山的地皮還要盛總多多照顧。”李斐遠並沒有繼續深問,而且改了口吻拿起了商人的腔調。
盛柏聿側臉看了他一眼,心裡滿意著他的劃清界限,“好說。”
本來那塊地皮盛氏集團也是打算賣出去的,做這個順水人情,還順便解決了一個情敵,盛柏聿何樂而不為呢?
李斐遠彎了彎腰,送走了盛柏聿。
等到一切安靜下來,李斐文這才從樓上走下來,語氣有些困惑不解,“哥?你就這樣讓他把人帶走了?”
李斐遠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頭也不回地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