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導演似乎很驚訝的樣子,“方寒?你怎麼忽然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啊?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準備宴會地登臺嗎?”
看來導演也知道今天地這個宴會,方寒下意識鬆了一口氣,故作輕鬆地說道,“我有什麼可忙的啊?今天地宴會被人放了。”
導演發出遺憾地嘆氣不過隨即高興起來,“那也就是說你今天有時間了啊?”
“是啊,有。”方寒地心裡也是一陣打鼓,他不能確定導演就是會邀請自己去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但是除了能在他這裡賭一次,方寒也找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正好和你一起合作的那個演員今天也要和我一起去,你現在過來和我們一起怎麼樣?也算是一種聯動了。”
方寒暗暗激動,可語氣依舊穩定,“我當然可以了,就是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
“這有什麼願不願意的啊?我做主,你現在人在哪裡呢?我派人去接你,正好來得及。”
……
就這樣解決了問題,方寒掛了電話轉身才發現安晴已經出去了。
他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從這裡正好能看到不遠處的別墅區,心裡只能暗暗期待著安晴能夠快點回來。
安晴風一樣開車回到別墅區的地下車庫,小碎步跑到方寒的更衣間裡挑了一個黑色的西裝。她沒時間在這裡糾結牌子之類的,只大概看了一下款式然後又挑了鞋子和手錶,拿起來這幾樣東西就往外面跑。
十五分鐘,安晴氣喘吁吁敲了敲總統套房的門。
方寒伸出一隻手,臉都沒露直接把東西接了過去,“去車庫等我。”
安晴垮了臉,慘兮兮地想張嘴要一口水喝的時候,房門從裡面砰的一聲關上了。
硬生生的,連一點機會都不給。
她蹲在房間門口委屈地想掉眼淚,可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本來就夠渴了,這會兒要是哭的話估計會更渴,所以抽抽搭搭又給憋了回去。
認命地站起身,按了電梯下行,坐進車裡等著方寒出來。
安晴無聊地刷手機,等了能有五分鐘的時間,地下車庫的電梯門又一次開啟了,是方寒戴著口罩走了下來。
不得不說,方寒能夠成為頂流是有原因的。他確實帥,帶著一點禁慾的意思。安晴覺得他就算是穿著一件垃圾堆裡撿出來的衣服去走紅毯都會有人說他潮流。
擦了擦口水,方寒已經已經自顧自拉開車門坐進來了,“走吧,曼琪亞國際。”
這是當地一個特別有名的造型店,安晴之前跟著她表哥去過兩次,在那裡見到過不少大牌明星。
“那裡需要預約的吧?”安晴嘴欠的問了一句,說著便發動了保姆車走了出去。
“你去過?”蓋在帽簷兒底下的眉毛一挑,男人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去過兩次。”安晴謙虛地說著。
“哦,忘了你也屬於千金。”方寒壓了一下自己的帽子,語氣聽不出來是嘲諷還是別的什麼。